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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和不知从哪里认识的一个小混混谈起恋爱,时常约会过夜就留下他一个人,甚至光明正大地砸开他的抽屉,取走他全部的欠款去讨好自己的男人,没有给他剩下一分,最过分的一次竟然让他在家里饿了三天饿昏过去,醒来之后,他看见保姆居高临下地朝他冷笑,笑他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几顿饭都饿不得,真是娇气得很。
后来当然是东窗事发了,他的母亲提前结束了工作,赶回来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到了家里一看,她的宝贝儿子正孤零零地在厨房吃着一桶三四块钱的泡面,她震惊地抢过泡面桶一看,竟还是过期了许久的东西。
她怒不可遏,冲出餐厅一把推开保姆房的房门,竟然一个人影不见,她诧异地看着儿子,儿子只是麻木地回望她,抬手指了指二楼,那是他和父母的卧房所在。她怒冲冲地奔上楼,看见自己儿子的房间房门紧闭,男人粗重的喘息交杂着女人暧昧的低音肆无忌惮地传了出来,她猛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他神色冷漠,甚至嘴角还淡淡地勾起一个弧度,不知道是在笑谁。
他的床很大,父母不在的时候,保姆总是非常喜欢。
阿绝擦拭干净身上的余水,正打开自己的柜子,看着里面还散发着馊味的衣服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穿。
“阿,阿绝……”一个声音弱弱地传来,肖茵捂着眼睛,满脸通红地从门外慢慢地磨蹭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
阿绝看着她像只小螃蟹似的,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肖茵被他笑得又羞又恼,气呼呼闭着眼睛冲上前把塑料袋往他怀里一塞,然后转身就跑,竟然还“砰得”装上了门框,又是惹得阿绝一阵大笑。
等肖茵跺着脚冲出更衣室,阿绝才打开了袋子,里面放着一套干干净净的衣裤,他伸手摸了摸,衣服很柔软,里面还铺着细绒,肖茵很细心,知道现在傍晚时候最是冷,怕他着凉特地买了加绒的衣服。
阿绝正穿着衣服,肖茵有些闷闷地声音从门外传来:“呐,还有一件厚外套,我怕弄湿了,等你出来的时候穿。”
阿绝点点头,又意识到肖茵看不见,一时竟然有些不高兴自己不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