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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扯衣服,逼着她下跪受罚。
许晚棠缩了缩肩膀,扭头跑进祠堂里。她眨了眨水汪汪的眸子,要哭不哭地,一股脑将手边的东西都砸了过去,“坏蛋!”
“竟敢捣毁祠堂……”秋月冲嬷嬷们斥了一声,“关了门,好生教训她。”
“是。”嬷嬷们撸起袖子上前,许晚棠细眉一竖,不悦和生气都写在脸上:“你们不让我睡觉,还把我关在这里,欺负我……都是坏人。”
许晚棠扔了垫子,砸了椅子,逼得嬷嬷节节败退,这才哼了一声,“谁过来,我就打她。”
她推了香烛铜台,爬上了摆满祠牌的桌子,下意识摸了一张祠牌举过头顶:“打你们。”
秋月吓了一跳:“那是老祖宗的灵牌,你敢!”
许晚棠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一脸呆呆的神色,不明白什么是老祖宗的令牌,只是被凶悍的秋月吓到,下意识往后退,瞬间踢到一大片。
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桌子。
失重感吓得她尖叫,呆滞的小脸一片煞白,忍不住死死的闭上眼睛。
“许晚棠!”慕君泽刚接到信,匆匆赶到门口,就看到这一幕,脸色猛地一变。
踹翻两个挡路的嬷嬷,他疾步冲上前,稳稳当当地将许晚棠接到怀里,声音严厉:“你又在闹什么?”
许晚棠一直颤,听到耳熟的声音才颤颤巍巍睁开眼,立刻瘪了瘪小嘴:“哥哥,坏女人欺负……痛。”
她嘟着唇,举起红肿带血的小手,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委屈和恐惧,小小的身子不断往他怀里拱,另一只手还死死抱着‘护身符’——祠牌。
这满心依赖的软糯模样,让慕君泽赶到新奇,从前的许晚棠总是一副干练强势的姿态,每每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他不假辞色,哪会这般听话?
他冷冷看向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的嬷嬷丫头,眸子一压,戾气横生:“狗奴才,谁准你们动她的!”
许晚棠只能被他欺负!
旁人不许碰一根手指头。
老嬷嬷们吓破了胆,连声求饶。
“王爷,奴婢是奉老夫人的命令,请许侧妃来祠堂跪拜宗祖……”秋月仗着多年主仆情分,娇娇怯怯地开口告状,“可许侧妃……竟然砸了祖宗祠堂,此等大不敬之罪,若是让老夫人知道,怕是要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