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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上一口整齐的牙齿,也算是个丰润的美人儿。
“二少爷,你大娘都为你说好话了,还不快快把你理想和抱负告诉我们。”孙氏立马明白了叶氏的用意,也借机做好人。
“谢过大娘和二娘。”吕海桥站起来彬彬有礼地道谢,然后才温和地说
“爹,去法国是必须的,请你务必同意,但这个是以后的事,现在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喔,还有事情?”吕志辛有点意外,魁梧的身板整个的靠向金丝楠的靠椅,眼睛没有了敏锐和细致,一副波澜不兴的脸色。吕志辛的表情无疑是在告诉吕海桥,你连去法国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情都自己决定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惊震的吗?
“爹,我们男子学堂一致要求和女子学堂共馆习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吕志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男女共馆习诗,读书,研究文法,是大势所趋。”吕海桥又重复的把他的意思表达的更清晰一些。
“简直是胡闹!”吕志辛把刚刚端到嘴边的茶水重重地甩在桌面上,精致的茶杯在桌面上晃了几晃,茶水洒了一桌面。
“我说二少爷,这么逆天的事你也敢说出来。男女授受不亲,礼也!你是怎么习的文,现在好了,连老祖宗的礼教都弃之不要了。”孙氏辞言利索地为吕志辛辩护。
“还男女同馆,简直是羞耻。”孙氏紧接着又冷冷地补充。
“爹,现在的局势你很清楚,以其等待男女共馆的那股风吹遍整个绿洲城,不如我们自己实现突破,万一那股风来了,满城都是男女共馆的示威游行,到时候爹你的面子也下不了台。吕海桥注视着吕志辛,恳切地说。
吕志辛眼睛都没抬,转身走到正墙的窗户旁,沉默地望着窗外一张张螺旋式下落的秋叶。
“就凭那些臭Ru未干的小子,难道我们会怕他们不成?”吕一枚哼哼地说。
“那是因为二少爷太看得起他们了。”吕海漠心不在焉地摆弄着墙角的富贵竹。
“二少爷,你不好好的给我们说说你去法国的事情,怎的又无端生出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来?”叶氏这一次倒是说的和颜悦色的。
“大娘,姐,哥,你们有所不知,不是我怕他们,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