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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接,似乎料定对方的耐心告罄,才慢悠悠的拿出屏幕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
“你这小子又去勾搭哪家的姑娘去了,限你十分钟马上给老子回来,不然这个月没工资……”电话那头聒噪的声音即使不开免提都能把人震得耳膜穿孔。
严卫东扣了扣有些痒的耳朵,心里有些不在意,不就是上面派下来个人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虽然心里不情愿,严卫东还是分的清轻重缓急,立马骑上自己的三蹦子扬长而去,虽然是个电的,可是在沙地上制造沙尘的效果不亚于大型装甲车。
甘孜的路大都是长年累月走出的土路,无论是乡下的还是县里的路永远都是畅通无阻。不过要是在路上遇到什么碎胎或者没油,那就凉凉了,甘孜一个县的大小可以顶的上某些市或者省那么大。
而且地广人稀的特点,就算变成木乃伊也不一定能被发现。
一路上风驰电掣,严卫东只用了十分钟就从山包头回到了队里。
说出来大家可能还不相信,甘孜局就是一趟八间平房加上前面用栏杆围起来的土院子,院子里烤着膜,膜里种着一年四季吃的蔬菜,到了夏天,可以种一些西瓜,甜瓜之类的。
队里最豪华的车可能就是严卫东骑着的三蹦子了吧。
沙地上是刚刚点完的土爆仗的报纸碎屑,平房里传来一阵阵大喇叭的魔性的笑声,还有雷鸣般的鼓掌声。
严卫东心里切了一声,暗暗盘算着这次的能待几天。
从侧门拱着腰溜进大堂,一米八几的严卫东即使站在最后一排也能轻轻松松的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不用想大喇叭似的还要垫着脚尖。
严卫东邪眯着眼睛看见男人穿了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外面是米色长款风衣,头发根根分明的梳在头上,长得也就那样吧,脸上白的就像是擦了一层白粉,没有男人的血性。
“娘们唧唧的。”严卫东用仅限于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评论道。
忽的,觉得自己大腿内侧一阵酸痛,这熟悉的感觉,严卫东额头上的青筋迅速暴起,要不是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他嘴里的污言秽语早就满天飞了。
“你再敢给我瞎说一句试试。”杨兰拧着严卫东大腿内侧的喜肉转了一个圈,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