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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这一问,将张源噎的只是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一旁的王姐对金子说:“哎呀,我的呆妹子,这点王姐可以给你保证,我们张总说出的话是不会反悔的,你就放心上台吧。”
化好妆后又戴了一个猫的面具,金子对着镜子反复观察自己,最终确定自己不会被认出来后,从容不迫的走上了舞台。
金子从来没有跳过钢管舞,她仔细回想着娟姐跳舞时的动作,先是以放慢两倍节奏的速度,来让自己慢慢进入状态,伸腿翘臀,甩头旋转,凭借自己对舞蹈超高的领悟力,金子慢慢的找到了和钢管之间的微妙默契,
她已经完全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舞蹈当中,那根钢管仿佛就是练功厅里那根横着的把杆。
金子不仅有很深的舞蹈功底,还有着十多年的武术散打功底,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所以她在舞台中间那根钢管上,将舞蹈的柔软和武术的刚劲很好的结合在一起,让台下的人惊艳不已,她有些忘我的舞蹈着,她开始看不见台下的人群,看不见那闪烁的灯光,也听不见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金子渐渐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想到了她那无情抛弃她的父母,也想到了那无法行走的爷爷,心中无限悲痛,她好像要将自己这几年来,所有的苦楚都排散出去……
一回到化妆间,王姐和婷婷他们便七嘴八舌的夸赞起金子来。金子有些尴尬的沉默着。
张源对于金子今天的表现也十分满意,让她以后代替娟姐升为领舞。
金子想到刚刚台上的一幕。
一个穿着光鲜的男人,手里握着一瓶红酒,面红耳赤的半趴在舞台边缘“美女,你跳舞真好看,一会下来哥哥请你喝酒啊!”
这让金子意识到,代替娟姐的这个决定,也许并不明智。
她沉默了一会对张源说,她只想纯粹的跳舞,如果他能保证自己在“子夜”不受任何人的骚扰,那就答应。
张源愣了愣,虽然那些女孩也经常有人“骚扰”,但最终都会相安无事,只是这个要求至今还没有人提过,其实自己在“子夜”也还是有些分量的,再加之“子夜”的名号,一般人也不敢随便来闹事,所以也就答应了。
一楼卡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