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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还多着呢。”
“是。”白杨口是心非地应了声。
“对了,刚才没顾上问你,你之前没见过魏海升吗?”周广年问。
“啊?”
“我是说,既然你不认识他,他又怎么知道你有意进公安系统呢,这事儿连我都不知道。”周广年疑惑。
“我也不明白,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么一句来。”白杨如实回答。说起来,他也一头雾水,自己虽确实有意从警,可这想法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魏海升怎么就知道了呢。是魏海升能看穿人心,还是魏海升在投石问路呢?白杨百思不解。
“魏队是出名了的火眼金睛,擅长猜度旁人心思,也许,他是有意观察过你。”
“也许吧。”白杨有些拿不准,如果魏海升真的在观察自己,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父亲去世那天还是上午的追悼会呢?
“那你……真有从警的想法?我记得你学的专业可跟警队没什么关系,你不会是因为老白的死……”周广年习惯性的额头一紧,“阿杨,做任何决定前都要深思熟虑,绝不能意气用事。”
“周叔,不是我意气用事,我半年前就参加了省里的招考,也顺利通过了集训,本来是要给老白一个惊喜的,可现在……”
“这么说,已经都定了?”
“应该很快就有分配结果了。”
“考的是狱警?”
“刑警。”
“都好,老白会高兴的。无论你做什么选择,他都会支持你。”周广年长出了口气,心绪复杂。
两人在休息室里又等了大半天,眼看天黑了也没人来通知他们去领尸体火化。周广年耐不住性子,出去问了两次,都被工作人员的黑脸堵了回来。
“等着!”
“等着!”
休息室外的走廊上,呵斥声此起彼伏。
这一等,一直等到深夜。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周广年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是孩子发烧,让他赶紧回去。周广年中年得子,四十岁才当了爹,一听这话自然心急如焚,可顾及白杨这边孤身一人,又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先走。
“周叔,你先走吧,我这边没事的。”白杨看出了周广年的为难。
“怎么能让你自己在这呢?”
“你放心,大晚上的,就算修好了,也得等明天火化了,一会儿我有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