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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修:“让你给刘苏顶罪!”
【我有不在场的证明!】
严辞修残忍道:“三个小时前,你可以在场。”
【辞修,你不能这样对我,这几年是我陪着你,是我每夜跟你同床共枕,你不能这样对我!】
严辞修看着云微寒的手势,眼中冰雪肆虐的汗,讥诮道:“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对被玩弄的女人负责任?和你这个哑巴睡觉不过是为了迷惑你父亲,如今他死了,你以为我还会碰你一下?想起跟你这个残废睡觉的每一天,都让我感觉到恶心。”
云微寒被初冬的低温冻住,眼泪也冻住了,流不出来,嘴角只能浮上被撕裂的苦笑。
一周后,云微寒因为交通肇事入狱。
严辞修逼迫云微寒穿上了刘苏的衣服,和监控里的图像完全匹配。
所有的指控都证明是她开车撞人,因为整个C城,没人知道谁是刘苏,只认识哑巴云微寒。
而且,刘苏开的车,正是云微寒的车。
无从辩驳。
入狱的那天,云微寒脱下属于刘苏那身衣服换上囚衣的时候,才觉得皮肤上的针刺刀割感好了些。
然而她还没有在监狱里待上一周,就被传唤去见了严辞修。
严辞修拿着电话,云微寒穿着囚服站在玻璃墙内。
“刘苏因为被刺中,右肾和肝脏都受损。”严辞修声音如他的眸子一样,凉薄。
如果是以前,云微寒会吓得后退,会用惊恐无助的眼睛看着严辞修,此刻她站在原处一动没动。
她已经说服了自己,相信严辞修从未爱过她,他对她只有欺骗和残忍,还有恨,既然知道没有了希望,害怕自然也消失了。
她笑了笑,握住的拳头松开,纤细的手指打开,交叉,很慢的动作描述着。
【是要我把肝和肾捐给她吗?而且我必须自愿,如果我不自愿,你下手就不是那么轻松的了,是不是?你会亲自拿刀剖开我的腹腔,从我身体里拿走你需要的器官,然后让我流血过多而死,对吧?】
云微寒嘴角含着冷凉的笑,她深深吸气,吐了出来。
【你尽管问她还要什么,都可以拿去,反正我无依无靠的,也斗不过你们。】
严辞修看着云微寒坦然的放下双手,毫无留恋地转身,他满眸怒焰,握着电话的手指,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