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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
她们根本就没有那么深的姐妹情谊,干嘛表现的这么认真。让其他人误会就算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忍不住恶心的想要吐。
须臾,为了不再看她做作的表演,安夕秀后退一步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摊开双手,笑说道:“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看着安夕秀没有大碍,安夕桦心里有些失望,鼻中一嗤,阴阳怪调的发了言,“你是没事,可有人却麻烦喽,不过这又怨得了谁呢,只能期待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别再卖身当奴才看主子脸色。”话说的如此直白,这摆明了就是在开脱车夫的罪过,指责安夕秀诬赖对方,并且还大动干戈处罚。
安夕梅一听这话,她紧忙用劝阻的眼神看着安夕桦,细声慢语的说:“三妹妹,不要说了。”言罢,她又看向安夕秀,“大姐姐,你大人有大量,不愉快的事儿就这么过去,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安夕桦睨了一眼安夕梅,也是这个时候,她脑子里想起了赫连宝珠的话,这才发觉母亲讲的很有道理。须臾,她瞪着安夕梅,呵斥道:“安夕梅,叫你一声二姐姐是抬举你,你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啊,我告诉你,说什么话是我的权利,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以往安夕梅说什么虽然安夕桦不听,但也没有像现在在这般反呛过,如今当着自家姐妹不客气的回了声,安夕梅有那么会儿短暂的尴尬,但想到现在不是和安夕桦成为对手的时候,也就不再作声。
安夕秀猜不透安夕梅忍下来是做什么打算,但她可不想摔了一跤之后继续让安夕桦得瑟。再者,人家三小姐不嫌事儿大非要闹腾,那她自然要配合好,不然安夕桦得多失望呀!
抬眸正对安夕桦的眼睛,安夕秀一字一句道:“既然三妹妹为车夫抱不平,那今儿我就把话说开,别等着回到了安家,你再跑到奶奶那乱嚼舌根子。”
安夕秀不给安夕桦开口的机会,话音未落,她便伸手指向了跪在地上的车夫,“我身为安家的大小姐,让他停车小歇一会儿,身为奴才的他竟然找理由拒绝,而且声音高亢不分尊卑,这个过错,三妹妹可认同?”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