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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偏镇住了所有人。
该说不愧是上吊死过一回的人?
她真敢!
这番话说完,安念棋就把灵压撤了,大堂姐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命格,此刻几欲疯狂,她扑向床边抬手就要抡巴掌,结果刚迈出一步噗通又跪下了。
“哎哟喂,这不是为难我吗?”
“一屋子的狗奴才有没有眼力劲儿?傻站着干甚?赶紧的,把大姐姐扶回去!这两下跪得我听了膝盖都疼!要是再噗通两下真要和宁王世子成绝配了!何苦这么作践自己?”
眼瞅着要出大事了,丫鬟婆子不敢再让大小姐听下去,赶紧扶了人往外走,安念棋目送一行人离开,等她们走干净就对上青豆生无可恋的脸。
青豆是在原身跟前伺候的丫鬟,忠心,可就是跟着被欺压惯了,胆小如鼠。
方才那一幕是很解气,激怒了大小姐怕又要吃苦了!
心里有千般想法,可到底只是伺候人的丫鬟,哪敢同主子说教?她只得端了蜂蜜水来,捧到安念棋跟前:“小姐您嗓子还没好全,大夫让好生养着,这两日少开口说话。”
瞧见安念棋乖巧的喝了下去,青豆出了一口气,才又愁眉苦脸的道:
“二小姐,您这般不给大小姐面子,怕是回头二太太又该为难了。”青豆虽也觉得二小姐有些古怪,可思及这位昨个儿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性子变了倒也合理。唯一担心的便是那位多愁善感的二太太。
闻言,安念棋沉默了。
她如今这具躯体,是右丞相安府的二房嫡女。
安府人口简单,老太爷官拜右丞相,老太太有诰命加身,这两位恩爱了大半辈子,供养育了两子一女,皆为嫡出。
只是……
女儿早已远嫁,多年不曾有音讯。
长子命薄,成亲半年便故去,只留下仅怀孕两月的妻子。
次子倒是康健,却比当父亲的更为痴情。一心恋慕娇弱的妻子,纵然成亲十余年只得一女,也坚决不愿另纳妾室。幸而,去年间终于再得一子,便是安家小辈儿中,唯一的男丁。
而长房遗腹子,便是方才那位气焰嚣张的安家大小姐,名唤安念琴。
安念琴也不知道是什么命。
虽未及出生便已丧父,却深得安家长辈的宠爱。又自幼同外祖家表哥宁王世子定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