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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来的人是谁,可她还是想让他亲口承认。
“看来,你在医院的日子过的挺快活啊!”
终于从男人嘴里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言语中的讽刺意味显而易见。
“齐宇轩,你是齐宇轩,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和尚梓锦要结婚了吗?”
苏熏晴的嘴动了动,看着那张樱桃小口张张合合,让齐宇轩身体像是有一股莫名的火在身体里四处乱窜。
齐宇轩粗暴的扯下苏熏晴的眼罩,对上苏熏晴那双撤亮充满期待的眸,他胸膛有股莫名的火在翻腾且越演越烈。
“离婚时,当着我的面倒做出妥协退让的模样,亏我当时瞎了眼信了你。”齐宇轩手不安分地在苏熏晴腰间游走,“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早想好了对策,拿我当猴子耍?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欺骗我的人。”
“齐宇轩,我没有,你误会我了。”解释的话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
苏熏晴再想辩解的话被硬生生咽进了腹中,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苏熏晴大病初愈的身体,那里经得住齐宇轩,如同恨不得将其身体拆散重组般残暴的对待。
“能……不能求你……温柔点。”说完这句话的苏熏晴原本白皙紧致的脸庞,快速被如同猪肝色的红替代,连带着脖颈处也不例外。
“你还真是贱。”
苏熏晴闭上了嘴,眼眶一滴晶莹的泪流出。
回想起齐宇轩对自己一次次的误解,一次次的伤害,每次极力争辩的自己如同挑梁小丑般,被他一句话激的溃不成军。她的自尊在他面前显得那般廉价,也怪她自己任由他一次次狠狠践踏。
想到着她身体僵了僵,徒留下齐宇轩一个人自娱自乐。
什么疼与不疼都与她无关了。
恍惚中困意袭来,再次清醒齐宇轩已经穿戴整齐准备离开了。
苏熏晴动了动唇角,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还能说什么呢?不要在自取其辱了。
护工张姨再次回来,看到狼藉的床榻,散落在地上属于苏熏晴的衣物,什么话也没问。
苏熏晴正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护工张姨默默捡起地上的衣物,整叠好放在床边。
“小晴,要不要阿姨带你出去逛逛?”
屋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那是她曾迷恋的味道,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