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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籽放在阳台铁盘上暴晒时,我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今晚大干一场,是活还是活全靠它们了。
剩下的时间用来背诵《基础篇》,这东西一刻也不能停,我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一边照看鸡血子一边满口的五行八卦。二胖中午回来,给我说起了顾程明儿子的事,小家伙精神头不太好,据说每次发病整条腿都开始抽搐痉挛,并且脸色发青,他见到时脸上青色还未退去,病恹恹的不说话。我说这种怪病专家都查不出问题,咱们意思到了就行,小孩儿年龄小,再长长身体说不定就好了,暗中替他祈福吧。
午饭时二胖打包了几个小菜,一人两瓶啤酒就在天台上吃喝开了,他问我晚上有什么打算?
我灌了口啤酒指着鸡血子说:“瞧见那血瓜子没有,高人那学来的,今晚一准将那鬼东西灭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猜测失误,那东西只是来打个尖儿,现在已经买了机票去美国旅游了,你别瞎Cao心,我这几天不在状态你把生意照顾好就行了。”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后悔将这件事告诉他,黄毛和张娟的前车之鉴在先,我不可能让身边任何人再有一点闪失,别看二胖人高马大,打架斗殴一个能顶俩,但在这鬼东西面前铁定束手无策,我还有那或许存在的老僧头宝光抵挡,他可什么都没有。
二胖见我还有心情打趣,紧绷着的脸缓和了一些,提着啤酒瓶围着鸡血子转了两圈,挠头笑说:人家说久病成医,你这两天遇脏东西快成道士了,那成!你晚上先别回去,我这儿有个客户要应付,等我回来陪你一起。”
吃过午饭二胖出去了,我思考了一番,找刑秘书问明,确定二胖是和一个姓马的商人谈合作,这人我还算熟悉,便打电话过去,客气一番,然后我说出自己的请求:务必将徐富贵灌醉,不省人事那种,多谢了。
挂了电话,我突然有种慷慨赴死的悲壮感。
《基础篇》的背诵一刻也没停,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但确实是拗口,通篇字都认识了,也能磕磕巴巴的说出来,若说铭记于心,张口就来还差很远。
下午的时候小庄神色古怪的跑到上来,问我是不是对陈津津不太满意。这个我真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