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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不知是哪个院里的小厮在这里洗澡。
他性子冷淡,瞧着这小子身份没有什么可疑,便又回到湖边的亭子里喝酒。
魏书本来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借口,也打好了腹稿,这人却连问也不问。瞧那身形,倒像是那天和魏潇然比武之人,好像是他的师叔。
自那晚后,魏书仍去湖边沐浴,中间又见过两人几次,只是他们权当看不见他,他也乐得自在。
时光荏苒,到这边已快两个月了。
他人小嘴甜,将那教武的护院们哄得高兴,汉子们也不藏私,再加上他自己学得也用心,已将护院们身上那点武功学的差不多了。
只是这身武功,魏书却有些失望,他现在的身手只能说略强于普通人。而他想学的其实是那些轻功之类的,于他来说,万一哪天出了事保命才是最当紧的。
可是府里哪里还有这样的高手呢?
灵光一闪,她忽然想起魏潇然那师叔来,他每次出现都是高来高去的,轻功自然是很好。这样的高手近在眼前,如果能学个一招半式的,那也赚了啊。
再说,这些日子,那位高手早就把自己当隐形人了。
这日,府里有宴,魏书忙完到湖边就比平日迟了一个时辰,亭子里倒是不见人影。
那位师叔并不是日日都来,她只能碰碰运气了。
又等了一会,临近子时,就见一人负剑踏月而来。
魏书连忙拿块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了起来。
苏辰进了亭子,便取了腰间的葫芦喝起了酒。
正喝的惬意,斜刺里突然亮起一道雪光,角度很是刁钻。
他左手拿剑鞘挡了下来,另一只手拿着葫芦点向来人的谭中穴。
魏潇然见一击未能得手,便朝亭外跃去,苏辰紧随其后,两人手下皆是不停,身形快的只瞧见残影。
魏书自两人动手,便眼不眨的看了半天,生怕错过学习的时机。只是眼睛都看花了,也没看清招式。
其实他自己也清楚,这两人身手如此高,想必是有什么内力,自己同那些护院们学的只是拳脚功夫,两者相差太大。
只是原本想着自己现在好赖会点武艺了,这种高手过招,虽说一下学不会,但每次学那么一点,总能学得一两招保命吧,可现在却连这两人的人影都看不清。
接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