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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朝将茶水端起来,浅咂了一口:“你说吧,不碍事。”
灵月见状,不敢忤逆主子的意思,便说道。
“此次围猎声势浩大,文臣武将纷而受邀,殿下让属下探查的,陆家也受邀,届时会带着女眷前往。”
陆锦言暗悄悄的竖着耳朵,不觉惊讶。
池朝将陆锦言惊讶的神情收在眼底,故意凑拢她脸边轻声询问。
“阿言这是怎么了?陆家显赫,是阿言的母家,受到邀请,阿言难道不高兴吗?”
谁高兴得起来?陆锦言腹诽,哪家嫡女会被送到一个皇子府做侍妾啊,但她知道,要是真这么说,想必踩到池朝的痛处了。
池朝越靠越近,陆锦言鼻尖满是他身上幽幽的芝兰香气,她缓缓说道。
“只是许久没有见到过母家的人,一时间有些恍惚罢了,陆家的女眷都会到场吗?”
“此番围猎,更多的是为交际,陆正德想必不带妻妾,也会带上其女儿。”
陆正德现在的女儿,不正是她的庶妹陆明绣吗。
陆锦言知道池朝现在正在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她便故作她惋惜,心中已然盘算好。
灵月识趣都退出房门,陆锦言还没有意识到,池朝已然靠在自己肩头。
“阿言,你说实话,你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陆锦言面容沉静的看着池朝的眼睛,池朝少见她这般认真的样子,不自觉的,也跟着收起来那副玩世不恭的架势。
陆锦言望着他,近乎要从他的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两人的呼吸交融处,陆锦言才轻轻出声。
“我的心里在想,水蓝色的衣裳什么时候才能到我手里头。”
池朝一怔,房间里一片寂静。
“陆锦言!”
刚出房门没走多远的灵月听到一声怒喝,原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快步到房门口正要推开门的时候。
“不是什么大事,没事,诶,诶,池朝你别动手。”是陆锦言被打断的声音。
屋内的两人正推搡在榻上嬉闹,该说只有池朝以为在嬉闹,陆锦言骨脆肉薄,没几下就被池朝掐的直叫疼。
“疼还敢这般顽劣。”
池朝意有所指,陆锦言知道池朝说的是今天她和程靖见面的事情。
见到池朝已然不是气恼的样子,再提起这件事,想必还有更和软的法子解决。
陆锦言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