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懵，他翻了下记忆，确实没翻出自己答应收他为徒的相关信息。
“你不要钻牛角尖行不行。”喻承欢低叹一口气，觉得这天都快聊不下去了，“想当好学生和喜欢一个人并不冲突。”
言帆一愣，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愣怔。
因为他刚才那话很明显就是在抖机灵，说得不好听一点儿，就是有种在找茬的既视感。
毕竟他跟这前桌又不熟，结果这人非要厚着脸皮来问他一些不相干的事儿，末了，还要拜他为师。
他本来就是一个嫌麻烦的人，因此没忍住冷嘲热讽了一番。只是没想到……自己随意胡诌的话，对方竟然听进去了。
听进去就算了，特么的竟然还一本正经地回答。
言帆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怕是遇到人才了。
喻承欢见他发了半天呆，忍不住拿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师傅，你怎么了？”
这一挥就把言帆的思绪给挥到了原位。
“别叫我师傅。”言帆冷着脸，“太傻·逼了。”
“那叫你什么？”
“这不是叫不叫什么的问题。”言帆驳斥道，“我凭什么免费给你当技术指导？我们非亲非故。”
为了表示这话的真实性，言帆还将桌子往后拉了好几公分。
他以为自己这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再怎么智障的人也都该能理解他是在婉拒了。
但是，他没料到的是……这位大少爷永远都是剑走偏锋的那一个。
“不想当免费的。”喻承欢点头，很是大度地说，“也行，你开个价，如果追到手我还能再加钱。”
言帆：“……”
喻承欢拿出他老哥在商界谈生意的大老粗气势，直截了当地伸直四根手指：“这个价位，怎么样？”
言帆：“？”
言帆嗤笑一声：“你怎么不把五指姑娘给凑齐？”
喻承欢瞥了眼弯曲的大拇指，想了想，有些微妙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一般在做那种事时才会用到五根手指。”
言帆：“……”
经言帆一提点，喻承欢决定把价格提到五位数，还把掌心靠近言帆，以表决心：“行了吧？师傅。”
结果还没向前靠两下，就听得前门杀进一道暴躁的女声——
“那位同学你在干什么！嗯？就是那个转过头去准备扇后面同学耳光的谁！你给我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