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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抽开之后,看到里边有几封信,母亲怎么会将这些信件如此藏着?
他心里不免生出疑惑,将信件全部抽回来之后,就寻思着要怎么将顶部的那个东西搞下来,他从客厅那边拿了一个改锥过来,刚刚撬了两下,那东西就从顶部轰隆的一声砸在了柜子的底部,竟然是一个八卦镜和一本相册。
八卦镜没什么可看的,古玩市场可以批发一打回来,那本相册却彻底的诱发了他的好奇心,迫不及待的翻开看,撞入眼帘的却是完全陌生的影像,这些人他全都不认识,但是他们每个人几乎都和母亲合影过,还有最后的一张照片是母亲和父亲的合影,那个站在中间的男子脸部被挖掉了。
这奇怪的照片被母亲小心翼翼的隐藏着,她到底是瞒着自己什么呢?是过去吗?父亲也鲜少说过,他根本就无从得知,可这一次是因为什么事情母亲遇害的,是因为抢劫吗?只是触发性的犯罪还是说对方是故意杀人?
他的脑子因为这被挖了脸面的照片而彻底混乱了,基本难以思考的在床铺上想了整整几个小时,他依旧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沉静一会儿之后,他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头绪,不管怎样总是要先确定母亲死亡的时间吧,至少在一切调查展开之前,要明确的知道她是在什么时间遇害的,才能调查她在遇害之前接触了一些什么人。
南开再也坐不住了,不管怎样,那是自己的母亲,就算是局长不肯让自己介入调查,自己也要在私底下秘密进行,这天他穿着三年多未曾穿过的黑色风衣,出门的时候,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在了领子后边。
只有到了尸体跟前,才能知道尸体具体的死亡时间,只是门口的老头颇为难搞,他在边上看了一阵子之后,决心来一次大的冒险,在走近老头之前,他将怀中的小瓶子打开,刚才进来了一次,注意到这边并没有什么人守卫,就只有这个老头在而已。
灌注在布料上的液体有些刺鼻,他避开了手上了手帕径直穿过了院子,直直逼近了老头的跟前,想必是局长走了吧,老头又开始了之前的松懈,躺在椅子上,半张身躯拖地,睡的口水四流的,南开眼中忽然露出凶狠的光来。
他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