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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风极凉,我出来只穿着件衬衫,冷的恐怖。
但是,在那个左胸口里,有一个温暖的地方,四季如春。南浅,我在心里昵喃他的名字。
他只呆了三天,我怕我会舍不得。他在半夜突然哭起来,声音不大,但我能听见。
犹豫了好久,才用钥匙进门,他发着低烧嘴里喊着阿爹,我有点恨自己那么狠心,执意放开他。
他脸色不好,脚还蹬着被子,我好像能感觉的到那种痛苦,我看着这个孩子成长,他笑他哭我都在。这样的人,不适合陪着我在这么脏的世间。
没有血缘关系,却要胜过百倍。我轻拍着他,在心里发誓,纵然我粉身碎骨,也要换他一生平安。
这夜,宁静了心。
又一年,我是在喝咖啡的时候看到那个他一直很喜欢的图案,多附了一句话,君生我已老。
我买了当晚的机票。
日本。
他。
我无法形容见到他的感觉。浓浓的眼承载他的所有。
我说,浅儿。
他笑但不语,冲过来抱着我。心是安的。
他带我去看樱花展览,站在那么高的地方远看富士山,我哼着陈奕迅的富士山下,开心的像个孩子。他说,要不要吃冰激凌,还未等我回答已经跑到商店,那种小孩子才吃的甜筒,阳光很是灿烂我向着阳光,看着他奔驰过来,带动着微风,那是...南浅。
回去了。
我预感到会有事情发生。
入夜,天空比以往更黑暗。我又想起在日本和南浅坐在樱花树下躺在花园里看一晚上的夜空,但那里的天空是蔚蓝的,带着白色的美丽,我又想起那张扑闪扑闪的眼睛,像我收养他时,就是冻得快不行那双眼睛仍然和现在这么善良。
那把刀像月光一样,一直只注意窗外拿一点一点的天空,竟然没有想到月亮那么亮,我躺下的时候没有一点痛苦,伸手摸了摸身后,血液好像凝固了一样,黑色的像我砸窗子里看到的天空一样。
好在,我安排好了南浅,有我唯一的朋友照顾。
好在,我去见了他。没有遗憾。
成都早报,北郊月村发现一名男尸,死因不详。经其村民查证,次男是,南清。
与此同时,一份国际快递,正在飞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