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道“荣老弟你这话说的,我岂能认利不认人,只要得空你就来,自有好茶好酒待你”
张贵荣不在和斋主说客套场面话,取出螺珠放在斋主面前道“斋主你看这个。。”
斋主见张贵荣拿出的是螺珠,不免大感失望笑脸一收,语气显得冰冷许多,斋主一脸嫌弃道“你来宝斋也不是一两趟,这里又不是赊当店铺,这玩意你也拿来这里?”
螺珠虽能抵张贵荣两年饷钱,可一城卒两年饷钱斋主岂能放在眼里,张贵荣来前就知道会有如此冷待,可他不能不来,赊当店铺那是吃人不吐骨头地方换不了多少铢钱。
斋主冷面视他,张贵荣笑脸迎人道“斋主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东西,可你也知道赊当铺是个什么地方,罢了,我给你露个口风,这东西是事中郎托我拿来,你看以前中郎大人没少往你这拿东西不是”
张贵荣不得不说谎骗人,如说是自己的斋主定会端茶送客。
斋主登时面色一变直呼其名道“张贵荣!你好生说话,我这是正当营生,什么中郎不中郎的,我可没拿过他什么东西!”
张贵荣当场起手掌了嘴,为能换到钱自尊心气只能抛之脑后,张贵荣惴惴不安忙道“说错话,说错话,我。我这也不是急的。空手而回我如何交代”
斋主显得十分为难,可事中郎的面子不能不给,斋主注视螺珠心有疑虑道“真是你说的那个人让你来的?”
事中郎以前托张贵荣送来的都是下边精心收来的奇珍异宝,这螺珠才几个钱,事中郎岂能会收?
张贵荣不能让斋主起疑板正脸色道“斋主,我哪敢说谎,我不要命了”
张贵荣在添话道“斋主你也知道,如今战事吃紧北朝官员全都克减俸禄,钱粮都往前面送,下边的人哪敢这时候送好东西来,人家上下老小也要吃喝不是,你放心过这段时间就好,只要议和能成,还愁收不到好东西?”
斋主诧异看一眼张贵荣道“议和?你从何处得知?”
张贵荣笑道“使者都到北馆了,我也被调去看护使者安全”
斋主心中盘思片刻心道“不能因小失大,如真能议和停战,自是不愁收不到好东西”
斋主脸色比翻掌还快,登时眉开眼笑看着张贵荣道“荣老弟可以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