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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狐裘,皑皑的像是院里梅树枝上挂着的剔透的雪。
她走到姜绾面前,缓缓蹲下身,“这冰天雪地的,妹妹却要睡在这雪堆里,真让人心疼。”
姜绾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普通人轻松就能完成的动作,她却要花费全身的气力。
过了一会,她终于倔强的站了起来,一双泛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女人的方向,却没有一句言语。
姜绾知道,苏砚心每次来看她,都不会有好事。
毕竟这十年来,她一共来过两次。
第一次,诬陷她在老太太的燕窝里下毒,命人用绣花针戳瞎了她的双眼。
第二次,诋毁她做小人来诅咒自己的夫君,让人挑断了她双手的手筋。
这是第三次。
前些天,好不容易景园里的梅花开了,纵使她的眼睛看不见,可暗暗的幽香还是往她的鼻尖里钻,姜绾只是想嗅些香气,却偏偏在景园的湖边遇上了苏砚心和她儿子。
为了诬陷她,苏砚心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往河里推,小小的孩子将冰面都砸了个窟窿,等被人救上来的时候差点断了气。
拜苏砚心所赐,她被关进了柴房,在雪堆里苟且偷生。
“姜绾,只要你乖乖的交出那本绣谱,我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姜绾的脸上终于有了微妙变化,她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成样子,“这只有我们两个,你何必假惺惺。”
“我和你之仇不共戴天,你伤我身体,害我一家性命,但凡我有一点机会,都不会放过你!”
怨毒的话语苏砚心听了一点不惧,鄙夷的笑出声,“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想报仇,做梦吧!”
手筋被挑断,腿也基本上是废了,还有什么威胁。
“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现在你就跟我去见王爷!有什么话,你就说给他听好了!”
听到“王爷”二字,姜绾的脸色终是变了变。
陆恪。
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苏砚心轻蔑一笑,对门外的几个粗使丫鬟使了个眼色。
姜绾被粗鲁的扔在地上,她知道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可她不愿意,也没有勇气抬头去看他一眼。
虽然她现在的眼睛宛若摆设一般。
陆恪蹙眉,眼眸黑的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本有个好嗓子,说出来的却是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