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像极一个坏人。
不知陈汐汐也被他的样子唬住，还是太过恐慌，她视线几乎无法在一处聚焦，担心地一会儿看楼外，一会儿看四周，又似怕每一句话都被人听了去……那样子有些憔悴，有些心虚，还有些焦躁。
“我没杀人，我只是抢了这些钱！那个凶手是被肖云找来顶替我的，因为我怀了肖景衍的孩子又打胎，她补偿我，叫我免牢狱之灾。那替死鬼的母亲心脏病，要买到一颗健康的心脏，就答应了和肖云做交易。”
苏曜恒把钱放回去，若有所思地道，“听说顾嘉和你是朋友？！”
“闺蜜。我们大学同学。她留着这些钱一分钱都舍不得花，十年，她就是个守财奴，与其这样守着，不如全部给我！”
“你是她的闺蜜，应该知道，她为什么守着这些钱吧？你就没想过，你偷走她的钱，她会很难过吗？”
难过？陈汐汐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母狼，暴怒地忍不住咆哮起来。
“她有个当影后的母亲，肖景衍也要娶她了，将来金山银山都是她的。这么多年，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只有我陈汐汐愿意和她在一起！我好心可怜她，同情她，在她被人骂孽种时，我甚至还安慰她，大半夜地听她在电话里哭……”
苏曜恒陡然握紧了双拳，仿佛承受不住那一句“大半夜地听她在电话里哭……”
顾嘉靠在墙壁上，几乎要虚脱下去。原来，她在她的好姐妹眼里，不过是个悲惨的可怜虫。
几个警员都雕塑一样，静冷地看着她，黑暗中，他们的神情都模糊不明。顾嘉还是察觉到他们的怜悯。
陈汐汐说得激动难抑，癫狂冷笑。
“她那么笨的一个人，凭什么容貌，家世，身份，男人，样样都比我好？！我是她的闺蜜，她理当和我分享！她不分，我就夺！夺不走，我就只能抢……”
外面突然闪电乍响，把陈汐汐狰狞地脸，映得诡异明灭。
苏曜恒看着她的样子，耐心也耗尽。
“要把这些钱洗干净很简单，就怕——你无福消受！”
说完，他利落地打了个响指。
赵又临忙带着几个警员冲上楼梯，把陈汐汐围了起来。
“陈汐汐，你行凶抢劫，证据确凿，请跟我们回警局！当然，你有权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