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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还出了大力,上皇老子纵然讨厌私斗,也对这门流青眼有加;皇城人提起风云会,谁不竖起姆指敬他三分,遇上恶人只消报上名号,凶神恶煞还不逃得跟飞一样!”
一席话说得铺里众人哄笑,连那猴子似的少年也跟着兴奋起来,不动声色的只有凌语,默默端起茶盅又浅啜了口。
“说是归说,你说这事关风云会,却又是怎么回事?”
“你别急,话还没完呢,蓬莱风云会在皇城家大世大,本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这就得提一提咱们的好邻居,各位都晓得极东的‘日出’罢?事情需落在日出的‘兰丸流’身上。”
“兰丸流?不是那个著名的傀儡戏班么?这和风云会有甚干孙?”
“你莫急,实情是这样,兰丸流的领班,前些日子竟不知为何,不幸驾鹤西归了!”
众人哗地一声,俱都面面相觑,似乎颇为惊讶。凌语越显沉默,陶碗遮了脸挑了挑眉,老爹蹙眉顿頞,似也颇为苦恼:
“为着这憾事,‘兰丸流’停止演出,满团为老师哀悼。你道他怎么死的?却是给人害死的!”
“想必那害人的,定是老爹说的风云会了?”
“才不是!”
老爹还未及答话,茶桌砰咚一声,却是那马猴似的少年忍不住,拳头往桌上一顿,蓦地站将起来,众人都把目光往他那递。显是一时冲动,马猴儿在师哥狠瞪下赧然,只得陪笑脸圆场:
“我……我只是奇怪,方才老爹说风云会行侠仗义,是一等一的大英雄大豪杰,又怎么会干些害人的勾当?这没道理!”
“就是这话,这位小哥说得不错,”
知道少年骑虎难下,老爹对他竖起姆指,前者忙不迭地回座,低下的颊一片绯红:
“我听了消息也纳罕,忙问事情来龙去脉,对方却言之凿凿,原来你道怎地?兰丸流的戏头儿和风云会掌会的从前是老朋友,只因久未见面,头儿藉演出之便,来和故友叙叙旧事,喝几杯知风酒;岂料两人见了面便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在上皇城郊上演了一出十八相送的肥皂剧,哭戏长到双方弟子都不想奉陪,只得各自领命离去,留他俩兄弟在扬子江畔小住几宿,”
听老爹说得有趣,众人又是一阵笑闹,孰料尾音一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