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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工作者。”
“你们怕不怕呀?”
“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假话,刚刚来的时候真是有点怕,但形势容不得我们害怕,我们必须迎难而上。再说我们经过专业的培训,有能力也有信心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你们。”
杨卫东的防护服背后写上武汉,加油!好几个患者们看到后,也举起手臂,跟他说:武汉,加油!一位危重病房的徐阿姨,约50多岁,她好奇地问杨卫东:“为什么你们和电视上的人一样,都在防护服上写名字?”他说:“这不是作秀,因为战友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互不相识,而且穿上防护服、戴上护目镜,更不好区分。写上名字不仅可以方便区别和快速协作,当你们需要我们的时候,还可以随时喊我们。”
徐阿姨感动地流下眼泪,对杨卫东说:“感谢你们从五湖四海赶来救护我们,你们一来,我感觉救兵到了。”听了她的话,杨卫东的鼻子酸酸的,安慰她说:“我们有信心,你也要有信心,我们一起加油,一定会好起来的。”
虽然是4小时的班,但中午11点出发,杨卫东一直到下午6点才从医院返回酒店。因为防护物资紧缺,7个小时,大家没喝一口水,也没去上一次厕所。虽然是冬天,但穿着几层不透气的衣服,汗水还是滴滴嗒嗒往下流,衣服湿了干,干了又湿,闷的让他有点头痛。由于长时间戴防护口罩,勒得他耳朵疼,鼻子压出深深的红印。
看惯生死
第二天,杨卫东给几个患者打留置针,因为带着护目镜和手套,平日里这种简单的操作居然变得有些困难。在给一位阿姨打留置针的时候,杨卫东没听懂她说的方言,一针打下去,她痛得叫起来,杨卫东觉得很愧疚。之后几天,他都在十几个病房之间连轴转,每天下班以后双脚生疼,甚至有时回到酒店,坐在床上都不想起来。
一天中班,换好“战衣”,杨卫东进入病区。交接班时,早班的战友告诉他,有个老大爷小便解不出来,需要导尿。他准备好物品就去病房,还没到床边,老爷子就说你离我远点,我有毒。杨卫东愣住了,心里难过又感动。他沉住气对他说:“老爷子,我们不怕,我们做好了防护,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