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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眉眼如画,唇红皓齿的好儿郎。
他弯腰小心的捡起手帕,轻轻抖落手帕上可能沾染的尘土,几下折好,兜衣裳怀里。
“小姑娘已经有了如意郎君,留着做甚,”自言自语的这话被风里散了去,了无踪影。
口上说得一丝不苟,怀里的手绢依旧兜得好好的,“罢了,不过算作留念,那萧也是最后一次合奏了。”
身后一小厮弯腰候着静静听,此时抬头道:“公子留长安城否,长安有思公子某。”
“长安留不得,离这最近的虞城,那里文人雅士居多,混淆其中矣。”
“恕尤谢多言,公子如此长久将得病。”
白衣公子久久无言,低头整个人埋在桃花枝的阴影里,身后尤谢也不忍再多嘴一句。
“我没办法——”
“没法子,当然没法子,”话说一半被打断,杏黄.色的身影一晃晃到眼前,“你们是何人?”
白衣公子定定的看着他,反应过来躬身作揖道:“在下邬锦喻,见过太.子殿下!”
“邬家?”付陈安折扇向上转开,缓缓扇动,“城西邬家,有公子无双,长子邬林榆,次子邬儒负,你邬锦喻,是哪位?”
“非城西邬家,籍籍无名的小旁支罢了,不足太.子挂齿,此次进宫,也不过是跑腿的活儿,与姑娘毫无干系,”邬锦喻自谦的低头,眉头稍思虑的皱起,不知刚才的谈话他听去了多少,只怕是会对姝姑娘不利。
“临了还为着着想,果是情深不晦啊,”付陈安语气酸不溜秋的,是人便听得出来的醋酸味。
“太.子殿下误会了,”邬锦喻稍慌了瞬,打揖作礼,掷地有声的发誓:“姝姑娘与我不过救命恩,报了恩,自是江湖再见,两不相干!”
“当真?”付陈安表示质疑的眼神打量着他,其实刚才听到的对话不过寥寥几句模糊听不清的废话,太.子殿下心里没底。
“当真,殿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