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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和两个渣神是不是前世有什么仇呢?
金发的酒保服男人悠闲地走在池袋的街头,眼睛也不看路,却是身边的人群和车辆自动分流,和他隔离出一定的安全距离。
平和岛静雄耳朵里塞着耳机,却并非在听音乐。这是从岸谷新罗那里拿来的,当时他在那跳蚤的房间里放了窃听器,说这是为了方便观察这个非人类。
此刻,耳机里是从某个病房传过来的对话,那个狡诈的男人扮成小白兔,逗弄着露出尖牙利齿的小狼。
一边听着,一丝难以压抑的笑容挂上他的唇角,慢慢地越来越大。
他突然开始大笑,途中被烟呛了一口。他扶着一个路牌咳嗽,但这仍然止不住他从肺腑中发出的夸张笑声。
“跳蚤居然想死,哈哈哈……”
他低着头喃喃自语,手轻而易举将路牌折成两段,内心某种难以控制的情绪正喷薄而出,他急需要一个发泄渠道。
“开什么玩笑!”
嘴角的笑容露出冰冷的真面目,靛蓝色镜片下的锐利双眼是不加掩饰的暴怒。
被自己打成那样的都还不肯死、都还要反咬他一口的的人,居然说想死!
这是挑战吉尼斯记录的最大笑话吗?
……那个跳蚤又在想玩什么肮脏游戏了吧,那个臭变态。
平和岛静雄放开惨遭蹂躏的路牌,慢慢往回走。
池袋,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人来人往的池袋,看上去总是那么热闹,声色犬马、各色人马充斥其间,明争暗斗,似乎从来不曾寂寞冷清。
金发男人的精瘦背影犹如一尾颜色不同的鱼,劈开人潮,独自逆流而上。
折原临也,诚如间宫爱海所说,在池袋也是传说级别的人物,所以他受伤的消息很快被各电视台广而告之,怀着各种心思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
躺在病床上不说电视,连广播都听不到的路漫漫觉得无聊透顶,她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和嘴巴,大概是因为静雄没有打脸。
她微微笑了下,牵动了嘴边的肌肉,立刻疼地龇牙咧嘴。
她像一只死鱼般睁着眼,嘴巴无声地一开一合:
来人啊!来人啊!折原临也在这里哦!要杀他也好,要劫色也好,来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