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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然后关上了灯。
她为了防止我胆怯而临阵退缩,提前喂我吃了一颗药。
饶是这样,当财经杂志封面上的男人真实地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感,不敢靠近。
我害怕被陆深沉发现不对,我得罪不起他,但同时也得罪不起他未婚妻。
就在我万般纠结的时候,药力渐渐开始发挥作用,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压抑住心中的屈辱感,大着胆子去解开陆深沉的衣服。
可我没想到的是,陆深沉是醉了,却醉地不多。
他很快便变客为主,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攻城略地,还在某处顶端轻轻一捏。
我一个哆嗦,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想要伸手推开他,却又死死地忍住。
过了好久,他的手指没出来,人已经睡着了。
我整个人彻底软倒在床上,一颤一颤地不断收缩。
等耳边响起他均匀呼吸以后,我才蹑手蹑脚穿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林静言就在门口等着我,见我出来,问,“没发现吧?”
我摇头。
她随手就签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给我,然后穿着跟我一样的衣服走进了房间里。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她陆深沉根本就没要我,只是用了手指。
但转念一想,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林静言或许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她只在乎谁替她睡在陆深沉的床上,替她生下陆深沉的孩子。
我握着手里的三十万,裹紧了衣服,不再去想她这么做的原因,因为都与我无关。
走出酒店的时候,夜晚的江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我仰起脸,那沁凉的雨滴落在脸上,和泪水混合在一起。
把我从头到脚,连同心底,淋得落魄潮湿。
我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就再也不能够回头了……
回到家以后,我哥江以安第一个冲到门口眼神凌厉,“钱呢,拿回来了吗?”
我抓着支票紧紧护在胸口,从他身边冲撞过去,径直走到客厅里,我爸江涛和我奶奶都坐在沙发上,直愣愣看着我进来。
江以安骂骂咧咧跟进来朝我吼,“不就是出去卖了一次嘛,苏晚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这是对你哥的态度吗!”
呵呵,我冷笑,“你姓江,我姓秦,我们两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