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太急于证明自己，却忽视了谢长涟在见她到来时，眼底的嫌恶与不满。
卫琳琅一双眼睛全放在王馨儿身上，她下意识想抓着她的衣袖请求她，指尖还未碰到王馨儿半点，便被人狠狠一掌打落。
手背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意识到，眼前还有一人存在。
谢长涟黑着脸，以保护性的姿态将王馨儿紧紧的护在怀里，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戒备。
心，一下子疼了起来。
他就这般防她，是怕她再对他的馨儿出手是吗？
“谁允许你出来了？”
毫无温度的质问，卫琳琅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感觉，可心口处还是像多了个缺口一般，止不住的凉风往里灌。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低声道：“我今日不是来找你的，我听说馨儿还活着，我，想请她帮个忙。”
“卫琳琅，本王还真是小瞧了你的厚颜无耻，你害的馨儿失明，今日还敢舔着脸来请她帮忙？”
失明？
卫琳琅一怔，下意识的看过去。
但见谢长涟怀里的王馨儿面上早已没了血色，听了这一句，更是畏缩的往他怀里躲了躲。
视她卫琳琅如洪水猛兽……
不，不该是这样的。
即便王馨儿大难不死，失了一双眼睛，在面对自己时，也不该是这个态度。
她的坠崖，根本与自己没有半点关联，她这般反应，就好似……
好似她当年的马车当真是她卫琳琅动的手脚！
一口凉气从口腔吸到肺里，卫琳琅失控的上前一步，死死的抓着王馨儿的衣衫，厉声质问：“王馨儿，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模棱两可的是什么意思！”
她冲上来的动作突然，谢长涟根本来不及阻止。
王馨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捂着耳朵连连尖叫。
卫琳琅不肯松手，分明病重，力气却出奇的大，连谢长涟都拽不过她，他面色一沉，凝了气力，狠狠一掌打过去。
习武之人的一掌带着内力，卫琳琅手下一松，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跌了出去。
身子被重重的抛在青石板上，浑身骨头碎了一般的疼。
一重重雨幕中，她只来得及看见谢长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