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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栾华的脸色,看了母亲公冶蝶一眼。
一瞬间,室内弥漫着沉默的气息,公冶栾华不发一言,一向吵闹的孙霈君也不敢说什么话。
公冶栾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心中有个地方,隐隐作痛。有一种又酸又涩的滋味,他想大叫想发泄,却只能紧紧抓紧双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毒呢。”过了一阵,对于她们来说却像过了很久,听到公冶栾华出声,虽然声音僵硬而冷淡,可母女俩却是不约而同心底松了口气。
“毒已经解了!”她拍拍双手,装作不经意抬起头,望向公冶栾华,心中一惊。
她从来未见过表哥的这种表情,自责难过与悔恨深深交织着的复杂脸色,与他一贯笑意盈盈的模样没有半点相像。
那一刻,孙霈君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了一丝难过。
“紫衣中的是什么毒?”公冶栾华急急问道,顾不得刚包好又再次染上鲜血的手。
“这只是普通的寒毒,并不会致命的。”孙霈君安慰道。
“寒毒……”公冶栾华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慧黠的眼中沉了沉,“姑姑,寒**针您可听过?”
“当然听过。”公冶蝶挑了挑眉,“这可是袭苏苏的独门绝技,闻说那针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那针上的毒。”
“独门绝技?”
“是的,怎么?”公冶蝶看到脸色不好的公冶栾华,像是明白了什么,“这个小姑娘可会使?”
“不知道……”
“栾华,听姑姑一句的好,别再跟这姑娘扯上关系。”公冶蝶郑重道,“紫杀宫与你爹的恩怨……”
“她是她,紫杀宫是紫杀宫。”公冶栾华固执道。
公冶蝶摇了摇头,却是轻轻拉过公冶栾华的手,将纱布拆掉重新包扎。
“娘,这个姐姐怎么了吗?她看着可不像坏人呀。”孙霈君天真道。
公冶蝶白了孙霈君一眼,“煎药去。”
“哦。”孙霈君摇头晃脑跑去拿药材煎药了,过了门槛她的表情也沉重了下来,脚步变得缓慢。
她的体内……那是什么?
“栾华,姑姑知道你一向聪明伶俐,可这少女出现得实在诡异。”
“得到了紫杀令我便不再管她。”公冶栾华轻轻道,眼神游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唉……”公冶蝶叹息了一声,终是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