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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可根本就无济于事。
很快我就呼吸不顺畅,被掐的翻起了白眼。
眼瞅着这样下午我肯定会交代,求生的本能让我抓起桌边的一把凳子,朝那启悟脑袋砸了下去。
那启悟吃痛后力道减轻不少,借着这个空档,我用力将他从我身上抛了出去,一个野驴打滚爬起身就端着糯米水匆忙奔出房间。
“我要掐死你……我要你给我陪葬……”
那启悟穷追不舍,我哪儿还敢犹豫,抓起铜镜就扔进了糯米水里面。
近乎是瞬间,朝我抓来的那启悟突然一个哆嗦,软塌塌躺在地上。
关键时刻,我还是震住了这面铜镜。
拍着胸口吁了口气,那启悟捂着胸口剧烈咳嗽一声,苍白的面色有了血色,目光也没有那么呆滞,半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我,突然‘哇’的一声悲伤哭了出来。
担心他被怨念冲体得了癔症,我急忙蹲下身就对着他的脸呼了下去。
那启悟被抽得趴在地上,一脸发懵的问我为什么要抽他。
我也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反问他为什么要哭。
“我他娘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啊。”那启悟捂着脸上的五指印:“刚才我就是觉得特别难过,好像被人甩了一样,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被人甩了?”
那启悟的感受倒是和怨念最后那句话遥相呼应。
将所有线索整理起来,我正色问:“那启悟,你知不知道唐朝有一个姑娘喜欢上了年长的男人,二人虽保持暧昧关系,但却没将这层窗户纸捅破,最后男人将这个姑娘许配给了其他人,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姑娘被砍了头?”
那启悟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知道啊。”
我愣了愣,说的也是,这家伙就是个二世祖,脑子里面塞满了吃喝嫖赌,知道这些就成怪事儿了。
要是可以顺利度过今晚,得找一个对历史精通的人好好讨教讨教了。
我失望之极,一缕‘咕噜噜’的声音从身后袭来。
那启悟直接瞪大眼睛,警惕问:“兄弟,什么声音?”
我没理会,寻声扭头看去,见浸泡铜镜的糯米水,好像烧开了一样翻滚着水泡。
“不好!”
我变了脸上,糯米水还是没办法压得住这染了血的煞物。
“那启悟,我们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