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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犯上欺君罪,小的可以遮掩过去,大的可以株连九族。故此,所有亲戚朋友纷纷表示,与苏家划清界限,不再来往。
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他知道得赶快找个好大夫把骨头接好,人后就是躺着修养半年,但她不能留在书院,不许下山,重伤之人怎经得起折腾。任何的折腾都会要了她的命。
救命要紧。
他又去找三湖老先生商量。三湖先生说,遇到重伤的人,即便是素昧平生的人都会伸手相救,他于情于理已是仁至义尽了。三湖老先生刚从官山墟回来,一眼便认出了床上的女子。尽管他惊讶和不安没形于色,但他不能不顾书院的前途。他考虑的面和深度比其他人要宽要深。他不时安慰自己他不是无情凉薄之人,他要对书院的弟子,对书院负责。
三湖书院在地方乡绅辞官的隐者努力了几十年,地方乡绅和各位先生花费了很多心血才把书院打造成享誉岭南的书院,层位多少有志仕途的读书人读书的好地方,他怕书院人多心难齐,万一走漏了风声,书院因为收藏此女子遭到查封,整个书院大都因他疏忽被毁掉了。
这晚,三湖先生和梁玉图都是彻夜不能眠。
直到快天亮,他才被困意带进浅眠。
他梦见一个可怕的梦,随着梦境的深入,他竟然透不过气来,那个人的面目清晰无比,他永远都记得他看向许艳如的眼神,他伸手想要去拦阻,却心痛虚设,他努力站在他们中间,竟然还是听到撕碎衣服的声音,许艳如被用力抛向床去,晕蒙蒙的她,没顾上痛滚下床去,后背的衣服又被撕掉了…….
梁玉图拿起一个花瓶对着那人砸去,尽管没对他做成任何的伤害,他想抓住女子的手离开,却如抓住空气……
那女子站上窗前的椅子,飞身越了出去,‘噗通’一声如刀切神经般剧痛,水面上那里还有人踪。
噩梦中醒来,他满身大汗。
“不好了。恐怕熬不过去了。”外间一个女人的声音,梁玉图赶紧穿衣赶到我后面的小屋子。
那姑娘全身抽动,昏迷不醒。
那女子和梁玉图做着同样的噩梦,那个噩梦一直困扰着她,多少个夜晚让她痛醒,而这次她没有醒来,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