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慌张的,这还是头一次,所以,秦明堂也猜到,一定是出了什么紧急且棘手之事。
“苗大人,何事如此惊慌?”
“哎呦,秦相国……”说着苗阔紧走几步,贴着秦明堂耳朵把事情讲一遍。
秦明堂怔愣许久没说出话来,眉头拧成个疙瘩:“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发现,昨夜晚间我回府时两个孩子还在,四更天,更夫巡夜时发现的!”苗阔不敢有一丝隐瞒,不光丢了靳轩,果儿也不见了,这让他怎能不急。
苗阔已经乱了阵脚,如百爪挠心,自打入仕为官也未曾见他如此慌张过。
秦明堂相比之下要冷静得多:“苗大人,你说靳轩被子上有刀扎痕迹,可曾发现血迹?”
“这倒没有……”
秦明堂暗暗松口气:“如此说来,靳轩并无性命之忧,依在下推断,这两个孩子可能在刺客行刺之前就已经不在尚书府了。”
“哦?何出此言!”苗阔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很简单,刺客就是奔着行刺靳轩而去的,如果是挟持,根本就没必要在被子上留下刀口,你方才也说了,被褥上并无血迹,那就说明刺客以为靳轩睡在床上,但等他下刀子以后才发现床上并没有人。另外就是果儿了,刺客的目的就是要靳轩的命,根本就没果儿什么事,她房间被褥平整,显然是有意为之,若是有人欲挟持果儿,她的房间不可能这般工整,依此看来,只能说明,靳轩和果儿先行一步离开了尚书府,误打误撞,躲过了刺杀,至于去了哪里,现在还不得而知。”
听到秦明堂如此分析,苗阔稍稍安心,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去了哪里,但至少可以确定,两个孩子并没有性命之忧。
“秦相国,我已慌乱,无法静心思考,不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皇上那里又该怎样解释?”
这时,天已慢慢见亮,秦明堂踱步许久,始终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事到如今,也只能把事情尽量缩小。
“行刺之人必是朝中之人,不过行动失败,他们定然不敢声张的,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