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凉,望着镜中亭亭玉立的自已发傻,突然一声好好就跌进一个人,吓得她尖叫慌忙裹上睡袍,闪眼看是宝文,脸灼灼地烫起来,宝文一把拥住她,口中喷出浓烈的酒精,好好的脚在发软,身子酥晕,胸中滚动着一颗火球似的,她不知道,她快支撑不住,身子软得象团棉,浴袍滑下身,唇被辣辣地被封堵,她口干舌燥,想挣挣不脱,她无力地哀求,梦幻似的呻吟。宝文激情狂荡,酒精已使他失去常性,二十多年来他没想过这样拥有她,甚至不敢让自己有半点非份之想,今夜,此时此刻,他要,他的爱情已被熊熊燃烧起来,狂野的手狂野的激情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走,他亲不够,一声声地唤着好好,她被他的爱情燃烧地窒息过去,他把她放进柔软的大床里,而后将自己一身醉意放入温暖的水里让身体清洁,他要她看他一身洁美壮健的肌体,宽阔的胸膛。他拥着她吻着她唤着她,她幽幽舒醒,似怨还嗔,他不管,他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他执着地要她看清他,她却哪里敢睁开眼?赤裸的男人曾是她那样熟悉,她在他怀里千百万次地央求:“你不可以这样欺负我,宝文。”
“别怕,好好,本来我们早该是夫妻了。”他柔情万种:“今夜我要你做我一世的女人,睁开眼看看我,好好。”
“不,我,我,我我怕。”她已蜷缩到他胸前,偎得紧紧地……缠绵不尽的夜,静静地吐出蓓蕊的芳芬,让流浪的心找着栖步的理由。那个无法说出的盼望,就冰凝在这夏日月下。
“哇,日已上三杆。”酒醒的子豪,拍拍脑袋,好久不成这样醉,他说不出是痛快还是什么,总之他醒来非常开心,因为乐凯和陈城醉得还不曾醒,陈城还在说梦话,还在和宝文干杯,乐凯呼噜直响,简值就是斯文扫地,他越看越忍俊不禁,哈哈就大笑,忙爬起身想去看看宝文什么样,他还没穿好衣,林玲开门进来,他忙招呼声早,她呶呶嘴:“还早个什么,宝文上公司都半天,他让我陪你们先喝早茶再四处逛逛。”
“他就上公司了?他没醉吗?”
“醉?他没醉?他比你们谁都醉。”她冷哼声。
他听得莫名其妙直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