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在你哪里?”姓余的有些惊讶。
秦臻便又向那年幼的道:“单单这块玉佩,还不足以证明什么,或许是他很早以前便掉在那里的呢。”
那大师兄冷笑道:“若是别人,还有可能,可是他,”说着便摇摇首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为什么他不可能?”秦臻便问。
还未等那大师兄答话,姓余的自己便道:“因为那块玉佩从我小的时候戴起,便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你知道就好。”大师兄一阵叹息。
“所以我们今天若不除去此逆贼,我们峨眉将永无宁日。”那小的喝道。
那大师兄便又向姓余的道:“小师弟说的对,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姓余的叹道:“我自问我没有做过那件事,我也不明白我身上的玉佩什么时候不见的,如果你们今天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杀了,我心有不甘,我心有不甘啊。”
那大师兄哪能听的进去,此刻眼中怨毒之气直逼了过来喝道:“叛徒,休要花言巧语,受死吧。”长剑一拔出,便使了一招“并蒂莲花”刺向那姓余的,姓余的刚才只想表明心迹,但愿一死,可是此刻听了秦臻的话后,心中不甘,不想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心中打定主意,一时间也拔剑相抵,但见围着他们的都剑影。不过此刻那姓余的心底有了阴影,此刻使剑,不免力不从心。不一会儿,剑影两道便分别向他的胸前与后心击落,后击向后心的那人却是那小师弟。秦臻见势不妙,便一掌将那小师弟的剑打在一旁,又一个“身若轻燕”飞身边踏在了那大师兄的剑上,舞剑重在轻灵,而此刻那大师兄见秦臻站到剑上,顿时觉得万分沉重。双手持剑,意欲将秦臻弄下来。秦臻却似那剑的剑风一般,叫他怎么也挥不去。
那大师兄见他被自己这般左右甩动之下仍没有将他弄下来,此刻长剑被他站上不禁有些弯曲,心想如果这般胡搅蛮缠的话,说不定还要将手中长剑弄断,当即向那姓余的呼道:“师弟,你不是想要得到玉真剑法么,这就是了。”不过这大师兄学的也不过只是一招半式,此刻一道真气从剑透出,秦臻脚底感到一阵火热,便飞身下来,拍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