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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言开地去做售奴登记了,留下卢修斯一个人,隔着囚室栅栏入神地盯着她看。
他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一点缺陷。她的嘴唇非常薄,薄得几乎看不到,这使她近乎完美的脸部线条增添了一丝冷硬。
“阿娜达,”卢修斯轻轻说,“古代龙语中‘无唇之人’的意思,也是摧毁蜥蜴人城市的人类勇士之名。很适合你。”
她一言不发,静静地盯着他。
“通常我会认为,女人应该呆在她们该呆的地方,织布机,果园、婴孩身旁,还有男人的欢床,但是现在……”
卢修斯嘲讽地笑了笑。
“三天以后,城主大人为了给他的女儿庆祝生日,宣布要举办一系列全部都是女角斗士参与的角斗竞赛……你有潜力,我会重塑你。然后你会为我争取荣誉,甚至……为我夺回家族的竞技场。”
杂乱的脚步声从走廊的来处响起。
奴隶贩子去而复返,身后还多了两个手持长杆的壮汉。
卢修斯的眼里没有他们。
“打开笼子,我要带她走,”他只顾盯着她说。
但是,“哗啦”一声,交给奴隶贩子的钱袋被重新丢回他的脚边。
钱币洒了一地。
“施瓦辛格家族的少爷,”奴隶贩子一口叫破了卢修斯的来历,语气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蔑和讥讽,“我失礼了,没想到竟然有一位‘前’白银望族大驾光临……但是我们这笔生意,恐怕是做不成了。”
北方女人静静地站在栅栏里。
他们的语言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只是觉得他们吵闹。
她看到,栅栏外面的卢修斯的脸变得扭曲了,流露出暴怒的神态,和奴隶贩子争执着什么,随即咆哮着拔出短剑,指向奴隶贩子。雪亮的剑刃,一瞬间照亮了她的眼睛。
那把剑,赫然是用“不可思议的金属”打造的。那些帝国人,用它打造武器和盔甲,称它为“钢”。
她记得很清楚。
曾经就是这样材质的一柄剑,轻而易举粉碎了她的木盾和铁斧。
也是那把剑,割开了小弟的喉咙,剖开了母亲的肚子,让亲人热气腾腾的内脏噼里啪啦地滚落在长屋地板上的血泊里。
她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了,身上的镣铐随之发出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