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这个模样,实在有些可笑。
难怪都说,想象越是美好,现实越是残酷。
我几乎是恍惚着回到别墅的,整个脑袋一片空白,整张脸都是僵硬着麻木的,唯一还有些知觉的,便是紧握着那盒避孕药的手。
回到别墅,赵婶见我回来,热情的打招呼道:“小姐,你回家了。”
我并没有理会她,而是仍旧麻木的回到了房间。
坐在柔软的床上,我的思绪开始逐渐放空,又缓缓回笼。
我看了看手中的那盒避孕药,简单的避孕药三个字几乎要灼伤我的双眼,我止不住觉得有些嘲讽,连手中的避孕药也好似在嘲笑我,嘲笑我的胆小懦弱,以及我的自作多情。
若是放在以前,我是断然不会这样凭白受这样的委屈的,可如今我被限制,为了养父母的病,我必须咬牙坚持。而且既然当初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代替姐姐嫁了过来,我便已经没有退路了,如今只怕再想回头也难。
说到底,最令人绝望的,也不过是廖世伟而已。
如果,我代替姐姐嫁的对象,就真的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哪怕被他这样欺辱,我也顶多会觉得人心冷暖,自私冷漠却可以理解。
可偏偏,这个人是廖世伟,我曾经最爱的少年,直到现在也没能忘却,甚至深深爱着的廖世伟。
我想,没有什么是比这还要让人感到绝望的。最爱的人就在面前却不能相认,年少的梦就在眼前,却不能触碰,甚至连幻想也成了一种奢侈。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心情,大抵是一万种伤心的词也没办法描绘出来,可我也只能忍受。
想到廖世伟临走前那冰冷的声音,以及毫无感情的眸子,我止不住的讽笑一声,然后剥了一片白色药片扔进嘴里。
苦涩的药味在口腔中弥漫,苦到心底的味道实在令人难以承受,我整个人也好似随着这一片药开始慢慢融化枯萎,年少时的梦也好似随着这一片药而逐渐消散。
吃过药之后,我便仰躺在床上渐渐的睡着了。
梦里,我好似回到了过去,而廖世伟也还是当初那个稚嫩的少年,信誓旦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