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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与世子并无异心,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他要试探下言朔,顺带也解决掉积压在他心头的部分关于世家的问题。
江信咏连忙恭手道:“不敢担陛下如此夸奖,臣与家族不过都怀有一颗报效陛下之心,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秦承度听见江信咏的话满意的点点头。
言朔有些惶恐的抬起头来,而后有自知自己失礼又有些慌乱的低下头,语气急切的说道:“臣一直以来都想能有一番作为,但奈何臣实在无甚才能,恐无法为陛下分忧。”
“这你可就说错了。你的父亲湘王年少时也是名动京都,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你不过就是缺少历练。”秦承度自龙座起身,走下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的雕刻这繁复花纹的台阶来到言朔的身边,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就站在那凝视着言朔,想看透他这副恭谦的模样下是狼子野心还是真的无能。
听到秦承度的这番话言朔连忙跪下:“臣愿听从陛下的吩咐,只是臣才疏学浅若是无法完成陛下托付之事还望陛下勿怪。”秦承度看着言朔那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的手重新恢复了笑容,转身缓缓踱步向江信咏身旁走去。
在他转身的瞬间言朔眼神中原本的恭敬和害怕被恨意和对权利的渴望所掩盖。
既然如此那就答应下来吧。
江信咏低头看着慢慢向他靠近的秦承度先行跪下,“臣愿与世子一同完成陛下所托之事。”
秦承度点点头,笑着虚扶起江信咏和言朔,“信咏深的朕心啊。言朔啊,你看你现在有了信咏的帮助了,这个任务可一定要完成。”
江信咏起身后随意整理了一下下袍,然后出声询问道:“不知陛下要吩咐何事?”
秦承度重新坐回上首龙座,他抬起手亲抚着龙座把手上的龙头,轻声道:“不知你们可临江的运航权有一部分在范阳卢氏手中,临江可是连通乐瞳国与秦易国的河流,意义十分重大,不收回朕实在是寝食难安啊,所以朕前日召威国公进宫商议此事,威国公道宫宴后给朕回复,可锦衣卫却告诉朕卢氏好似在密谋什么事。”秦承度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脸。
江信咏试探的开口,“陛下是想让我们去调查他们的意图?”
“爱卿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