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一个不锈钢碗，里面几个钢镚，这个少年的双腿软绵绵架在肩膀上，加上一身破烂乌黑有点发臭的衣服，更显凄惨。杨柳双目微睁，表情略显狰狞，呼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杨柳路过少年身边时，丢下一张十元钞票。陆续经过的路人几乎没人给钱，在有些人眼里给钱等于变相的助长了一些不好的风气，断手断脚的会越来越多。走过天桥，随手买了份报纸，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个城市的租赁市场与人才市场是相邻的，很多的刚毕业的学生或者打工仔都和他一样，翻着报纸看着招聘启事，为一个微薄的岗位苦苦寻找。
杨柳都看了二遍专治癌症，性病的广告，才等来他要等的人。
一辆破金杯面包车驶了过来，车上飞快的下来二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天色已黑，最适合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二人飞速上天桥，架起少年，随意抛进后车厢，如同丢一袋垃圾般。路人看见了，也躲得远远。金杯面包车后车厢空空的，显示是经过改装，为了更大腾出更大空间装更多的人。
“今天又多少钱？”一个满脸横肉的司机回头问道。
“麻辣个壁的，还不够油钱，现在的人太没公德心了，这小子不够卖力，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瘦
那个少年听到了全身哆嗦，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胖子瘦子进了面包车后，对横肉男说：“快点，还有几个小子没接，真他吗麻烦。”
三人又在几个天桥上接了其他几个少年，塞进车里，这些少年有的断手有的断脚，还有几个全身发臭，满身脓包，泛出绿色极其恶心。就算天天接送，这三个人还是受不了，捂住鼻子，手不停的挥了挥，“老王，你就不能把他们弄干净点。”胖子满嘴抱怨。
“干净还是乞丐？不弄惨点能讨到钱？瘦子不耐烦道。
“我就日了，太他妈臭了，闻到这臭味谁还敢过来，不过来哪来的钱。”胖子嘴巴唠叨个没停。“这情况得向老大汇报汇报。”
三人肆无忌惮地谈论发财大计，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