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田郎斜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厉害了?”
“嗯,”王志博低头,“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懂,你们何必这样对我。……我就算要和别人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者,没凭没据别人也不会信啊。”
伍田郎又哼了一声,不说话。
“所以我对你们真的不构成任何威胁,你让威哥给我解药好不好。”王志博央求着,他这一生当中,只怕从未如此低声下气。
“我知道。……但威哥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伍田郎想了一下,说:“你也晓得他是一个奇人,我们奈何不了他,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先挨过这一阵子吧。”末了,他又补充:“等到他确定你不会再带来麻烦的时候,他自然会给你解药的。”
“……那是什么时候啊?”王志博眼见无望,只得苦着脸问。
“应该是等越绝书的事情都过去时……”伍田郎说:“以威哥以前的作风,不会超过三个月。”
“噢,那就好。”王志博说,“但是……我记得……那天你那个朋友说,这毒心丸每个月发作一次,可是现在……我每天都会……”
“那是不同的!”伍田郎没好气地说:“每天发作的那次是正常的,不会要命,但每月的那一次,却可以让你死。所以这解药,至少一个月要吃一次。只要有一次未吃,你就完了。”
“那为什么每个月都要吃呢?”王志博迷惑不解:“不是吃了一次就全解了吗?”
“笨蛋!”伍田郎骂道:“我把解药切成好几瓣,每个月给你吃一瓣,行不行呀?!我想控制你几个月,就切几瓣,不就成了!”
“哦”了一下,王志博总算明白过来,心想:“真厉害,……幸好我没有轻举妄动。”
“没事我就进去了,”伍田郎不耐烦地说,“以后少来烦我!”
“好,好,我知道了……”王志博应着,目送伍田郎走进了宿舍,心想伍田郎对此药甚是了解,会不会以前也吃过相同的苦头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志博虽然心情抑郁,但是也莫可奈何,只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上课、吃饭、打球、自习的校园生活。每晚毒发之时,他都要躲到一个别人不注意的地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