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道。
戴言对我大话倒是没有深究,反而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说:“昨天真感谢你帮忙把小慧送到了家,她告诉我你很细心,还把她送到了楼上,并且同意周日陪她去欢乐谷。”
“帮戴总办事,我哪儿能不认真呢?”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戴言说的不完全是实情,但我还是顺着戴言的话说。
“我这个侄女儿人十分可爱,就是有点儿任性,不过从昨天的电话里我可以听出来对你的印象很好。你这么勤奋负责的年轻人你一定很有前途,我现在正向找你呢,你就来了,看来咱们真是有缘。”戴言说道。
我们今天的交谈倒是不错,互相捧,没杠抬。
“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连忙表明了态度,但心里想,和戴言相处一下也不错,看机会打听一下沈畅的事。
“你还记得那个身患绝症的小女孩吗?”戴言问我。
“当然记得,她叫温婉。”我对那个小女孩的影响很深,现在想起来,她那双懂事的眼睛似乎就在我面前。
“她今天手术,我想委托你帮我去看看她。”戴言说。
“好啊,我乐意效劳。”虽然戴言的这句话等于把我打发了出去,但是想到那个可怜的小女孩,我甚至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戴言先给了我一千块钱,说是为昨天送戴佳慧报销打车钱,剩余的就算是明天去欢乐谷的活动经费。交代完后,又拿出两万块钱,让我转交给女孩的家人,并且嘱咐千万替他保密,别告诉是谁给的,如果女孩家人一再问的话,就让我承担下来。
到了医院,女孩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很多志愿者和温婉的家人在手术室外等待着。
我把钱交给了温婉的爸爸。
他们再次像上次一样向我表示了感谢,并且希望把我的名字登记在感恩册上。
我拒绝了。
一个老头拉了我一下。
这个老头一看就是偏僻地方的人,皱纹很深,面容也显得很苍老。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而且感觉他一直在打量着我。
老头拉着我直到走廊的一个岔口,拐过弯。
“小伙子,你是北京人吗?”老头的口音很重,但是我还是可以听明白的。
“不是,但我在北京生活了很长时间。”我如实回答。
“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