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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在。
她僵硬地等啊等,等得哭不出来了,抓住她的怪物也没有动。她眨眨眼,惊吓过度的身体还是没有力气,轻轻动了动,抓她的人还是没动。
虞江没有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些安心,被他抓着周围的野兽都走了。
她不安分起来,越来越觉得像林胥,味道也像他,咬咬牙轻声喊了句,“林胥?”
林胥没理她,虞江慢慢抬起头,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里。
见真是他,虞江扎进他怀里,紧抱着他,委屈地哭着。林胥早就被她哭没了脾气,抬手揉揉她头发,无声地哄着。
虞江哭了一会抬起脸,“你吓我!”带着哭腔,娇娇软软。
林胥突然想起她说人的眼睛像裹了层糖,他现在心里就像裹了层棉花,软得不像话。
“谁吓谁?”
“你吓我!”
“不知道是谁自己走丢了,害我担惊受怕找这么久。”
虞江知道是自己的错,埋进他胸膛,不说话。
林胥扯了扯她,“起来,回去了。”
她拽着他前襟,微不可听地道:“起不来了。”
黑夜里林胥也能看到她红了耳朵,倘若在白天,白玉的耳朵染了粉,煞是好看,他轻笑着,被吓得还没缓过来?
他虚扶着她,往后退一步,虞江腿一软就要倒下,他连忙抓住她,无奈地道:“我背你。”
虞江本就这么想,伏了上去。林胥把她背回去,让她煮了姜汤喝完,才去竹林拿回竹笋,依她的性子他一走就躺下睡了,守着她喝下才安心。
林胥回来时,房里蜡烛还亮着,他进去就看到虞江趴在床上,亮晶晶地看着他,指指桌子,“给你留的,喝了再睡,再病了就不好了。”
林胥突然想到别人口中的老夫老妻,丈夫在外养家,夫人备着热汤等他回来。
只是第二天某人又发烧了,让虞江又刷新了对他身体的认识。
以后某天,他连日不休不眠,病倒了,发着烧,吐着热气,伏在虞江身上。
他吻着她的唇角,在她玉肌上种了一片痕迹,欺负得她只能娇娇地掉眼泪,眼里带着迷离的媚意,蕴着水光,勾人得很。
他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相公我可还厉害?夫人明日可要给我补补?”
虞江恨恨地剜他,却引得某人狼性大发,春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