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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讽刺弥漫而出,薄总,我这么肮脏的女人,可别脏了您高贵的手。
薄昕岸仿佛被人刺痛了尊严,下颌绷得紧紧的,抓着苏晚夏手臂的力度也陡然加大,晚夏,我们谈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苏晚夏讥诮地冷笑,哦,怕我死缠烂打,影响你做豪门驸马?放心,外婆从小就教我,烂掉的东西该扔就要果断扔。
薄昕岸松开了苏晚夏的手臂,双手插进烟灰色大风衣的口袋里,一派儒雅的模样,晚夏,我真的有话跟你说。
苏晚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阿三,你去前面等我。
阿三将苏晚夏轻轻地放下来,再次冷冷淡淡地瞥了眼薄昕岸,大步朝前走去,最后停在了合适的距离。
晚风很急,吹乱了长发,苏晚夏抬手将发丝抿至耳后,不看薄昕岸,而是望着阿三站在月色下挺拔的身影,说吧,一分钟。
薄昕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一字一字地吐出口,晚夏,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一手造成的!
呵!苏晚夏转过脸,看着这个她曾经掏心掏肺的男人,那么多年,她一定是眼瞎了,说完了?她冷蔑地勾起唇尾,再见!
说完,苏晚夏抬步便走,手腕却再次被扣住,耳边是薄昕岸听起来苍凉又似乎痛心疾首的声音,我不能忍受我将来的太太不是处、女。
再次被他污蔑,苏晚夏还是无法抑制心底漫上来的层层痛意,她咬着唇,强忍着浓郁的泪意,讥诮地笑,说的好像你还是处男一样。
那不一样,薄昕岸理直气壮地说,我是男人,在生意场,利益当前,男人不可能独洁其身,但我的太太必须为我守贞。
苏晚夏隔着半米的夜色,定定地看着薄昕岸的眼睛,迟疑了足足十秒钟不怒反笑了。
说实话,薄昕岸这番言论,还挺让她吃惊的,她记忆中的薄昕岸是干净阳光纯粹的,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把男人出轨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
薄总果真是成功人士了,说话都这么霸气,苏晚夏笑得仿佛夜色下的罂粟花一样,美却淬着致命的毒,
像您这样的商场新贵,在利益面前,可以时刻变身为种马,与各色女人交配,而像我这样苦苦打拼的底层女人,就是被甩也得承受起莫名泼来的脏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