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弱女子失去靠山还不是任由自己宰割:“弟妹,我今天好言好语的说这么多,不过是不愿强逼你从我。真要到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地步莫怪我有言在先。”
女子站起身:“死心吧,小女子从来不吃酒,我现在去替有道收尸,请你让开。”“收尸?弟妹省了吧。炸药把窑洞炸的整个倒塌,一吨炸药啊!大架杆可真舍得。”
“你!你们也太狠、太毒,一点也不念往日的兄弟情义。”女子浑身颤抖着,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伸出去的右手犹如一把利剑点向程浩。程浩一把握住递过来的小手猛然往后一送,女子踏踏踏向后退去,被木床绊住而摔倒在床上,火攻心的程浩扑上去按住女子双手:“有道有那么厉害的武功,我们不狠点儿能制服他?大架杆的枪法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他不敢拿枪去对付有道。万一失手只怕会要我们的命。实话告诉你,今天我来这里是得到大架杆的默许,山寨第一美人儿有多少眼睛盯着,跟着我保你母子荣华富贵、穿金戴银。”
女子挣扎几下却丝毫不能挣脱程浩有力的双手,呸的一口吐沫吐在程浩脸上:“休想!不杀掉你们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程浩用舌尖舔着从鼻子上流下来的口水嘿嘿笑着:“杀呀!老子等不及了,先让老子过过瘾和你厮杀一盘。”说着话用右手扯开女子的衣扣,正要去抓女的兜肚却被女子的左手死死按住。
没有得手的程浩拉开女子裤带蹦上床揪住女子头发,用两腿紧紧地压住女子双手抓下兜肚把头贴在女子之上。
房们轻轻打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手持一把短刀慢慢靠近床边。狰狞的面孔透着杀气把短刀照着程浩的后心猛然刺去。“啊!”遭受剧烈疼痛的程浩向后一坐,短刀从前心透出。少年握住刀柄猛一用力,肉体内的短刀一转,喷涌的鲜血撒的女子裸露的上身一片血红。少年拉住程浩断气的躯体扔下木床,扶起女子急切的喊着:“妈妈!妈妈!”
惊吓昏过去的女子悠悠地睁开双眼,眼前情景和儿子喊声是她知道自己没被畜生玷污:“永波,记住你爸爸死的地方赶快离开。”少年蔡永波拿着程浩脱下的衣服擦拭着母亲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