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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因为,依我的命理之学,那个人应是早夭的。这样的人,真的是高深莫测之辈吗?
难道说,因为这模样,才令他高深莫测么?还是说,因为是高深莫测的人,所以神鬼难测?生就这么样的模样,亦是在境界之外,不会早夭?
我以为,他属于后者。
“这位道兄,我是两仪的掌教‘元日’,你,造访敝门有何指教?”那个蛇头鼠脑的人,对我客气地说道。
可是,他说话时,有着尖锐的语音,虽然我看不出他内里的喜怒哀乐,我倒是觉得,他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真不愧是一门之尊。
我稍斟酌一下,不知如何启齿了。
忽然间,我瞥见了门内不远处,站着我一年前见到过的那个敦厚笃诚少年,他的旁边站着的,就是当年那位惹人可爱的少女了。一年不见,朱唇皓齿的,她倒更加亮丽动人。
少年和少女俩的关系,一定很好了吧?看着也知道,因为他们站得很近不如说是,站得很紧,是恋人的境界距离了。
不过,他们的事,我管不着,只是在意,怎么那么多人都出来了?我又不是什么恶人。
“在下海莫言,有些事需要请教道长一下,初次造访,不胜冒昧,请多见谅。”因为哪,我心里没底,颇有焦虑,所以我只是尽量说些客套话,想到时套住他。
本来嘛,我就是不善于待人接物的那类型人,这么干燥无力的对白,也是出于无奈之举,不得已而为之啊!
“那么,请道友进敝派内谈吧,随便喝点薄茶。”元日似乎看出我没有什么祸心害意,转首对身后一师姑道:“请冯师妹你,招待一下这位道兄,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到后院去,急着要处理哪。”
元日交待好后,再转首对我歉然一颔首,急急地离开了。
我的头上有点雾水了,不明白为何他慢慢地来,却急急地去。但是呵,不言不明的事,像如不明就里的事,想太多了也没有意义,白搭一番心思罢了。
于是乎,“那么有劳冯道长了。”
我向着那个元日交待过的女道人,恭敬地道,同时担心冯道长她眉额头上,挽的那个疙瘩结。她似乎很不满意元日硬塞给她的这个无知的包袱哪我在她的眼里,想必是一个背着包袱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