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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留在这个村子的理由。否则,这半年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闭上眼,回想起今天下河救人的事,尽管事发突然,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韦天逸怔怔的望着屋顶好一会儿,待心里打定主意,起身去了县城的一家杂货铺。
福胜杂货铺门前,须发斑白的老者坐在竹椅上。门前熙熙攘攘,却鲜有客人光顾。刚娶进门的老婆子性子刁钻抠门,不出几日就几乎将周围商铺连带着以往的熟客得罪个遍。不过,尽管门可罗雀,老者却并无愁绪,因为这家店铺对外就是一个幌子,本就不是他安身的本钱。
主家说了,将那庶子盯住,就是他的职责。
一月前,老者从府城郊外的庄子来到了齐云县,开了这件杂货铺。次日,韦天逸拿着信物便找到了他。从老者手里换取了一年的生活费。彼时,已然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对着一袋银钱傻笑不止。要知道半年前,他虽是府城不受宠的庶子,但也算是一个从未缺过银钱吃食的翩翩公子。
当下,老者便难掩愕然,心下暗道竟真的是受了惊吓换了性子?试探着询问是否过的不甚如意,昔日尚有些风采的庶子随即鼻涕眼泪一把抓,直言衣食住行,处处需要花销。况且他还想要置办些田地,娶一房媳妇,虽然自己身无长物,但和村人相处尚且和睦,为长久计,便要多攒些银钱。
将此事托书信转告主家后,主家的意思是继续观察,既然这个庶子已然甘于乡下生活,就让他继续苟活那里便是,不要使其接触县城以外的人和事,也不要让他的日子过的太顺意。
“沈伯,您老安好!”这边,韦天逸来到铺子,对着老者作揖。
“天逸公子?你怎么过来了?”沈伯撑起耷拉的眼皮,待看清对方,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是告诉过你,无事不要来县城,若是你外祖的仇家发现了你,连累了家主,你可知道,没人能保住你。”
“我知,我知。”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韦天逸身体一颤。
“但是现下有一急事,想请沈伯拿主意。”他垂下头慌忙解释。
“两日前,我救下同村一溺水女子。既已有了肌肤接触,我……我便想……求娶她。”
“哦?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