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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里一个比一个还要跋扈?”
堇黛不疾不徐道,声音中带着清晨醒来特有的沙哑,可落在君颜儿耳中,却以为是她昨夜勾搭了病重的君逸年干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嗓音才会这样。
君颜儿转身要过去教训堇黛,却被她如雪般白皙的肌肤晃了眼,满脸羞红,又把身子转回去:“姓堇的,你赶紧穿上衣服!我兄长大病初愈,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要……要欺负他么?”
说到最后,君颜儿羞愤欲绝,待在偌大的屋子里都觉得窒息。
堇黛见她当时是害羞得不行,轻笑一声,倒也不再逗她,慢悠悠地起身去穿上衣服。
她方才听到声音,立刻想起昨晚年秦在床褥上假造了落红,本着不能浪费的院子,她想也没想就脱了寝衣滚进君逸年的被子里。
当然,她不打算献身,裤子和亵衣都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是露出了肩膀骗骗人。
这丫头倒是还挺容易骗的。
床榻上,君逸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噌地红起来,他努力想其他事情,想着想着又转到放在滑嫩的触感上。
她应该是穿着单薄的寝裤,是用上等的丝绸制成,比被褥还要滑上几分,而且沾染上她的体温,如此触感传到他的指尖,就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君逸年忽然觉得很热,想要掀开被子,像是条快要被干死的鱼,想要跳入水中。
“在训斥人之前,该自报身份,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堇黛穿好寝衣,慵懒地就近坐下。
她屋里以杏儿为首的侍女,见着她都是一副傲慢的姿态,若非她以武力威胁,杏儿等人根本不会听她的话。
但此时却簇拥在玫红华服女子身侧,态度恭谨谄媚,可见这女子身份尊贵。
思忖片刻,堇黛对女子的身份有了猜测。
果然,那女子回身,巡视一圈,见她确实穿戴整齐了,清秀的脸高高扬起,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我是君颜儿,你夫君是我的亲兄长!”
“哦?”堇黛侧头,“那你现在过来是打算向我请安?可你破门而入,未免太急切了些。”
“你!”她搬出规矩,登时让君颜儿脸色更加红起来。
身为妹妹,却在大清早撞坏兄长和嫂子的房门,是最最无礼的行为,别说最讲礼数规矩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