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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只是眉眼生的好看,红纱下丑陋不堪,吃亏的是你。”说着便要取下脸上的红纱来,还未看清女子的面容宋温亘便握住了她取红纱的手。
不仅是人,宋温亘的手也生的好看及了节节分明,纤细又白皙尚未用力便制止住了。
“我这人生平最爱吃亏,特别是女人亏,既然吃亏的是我你又何必在意呢?劫了轿子抢了亲你便万万是抛不下了。”宋温亘的语调变得温润了多,他握着沈清元的手将半落的红纱又重新挂上了。
“你吓不跑我的,等到下次你心里没有隔阂了再谈,不然倒是委屈了我。”
“世间的人贪图的不就是一副皮囊吗?”沈清元只是楠楠自语却不知被听了去,宋温亘轻轻抚过她额前的发:“好看的皮囊见的太多了,最贪图的是你。”
沈清元愣了愣,脑中努力回想着却记不得眼前人的模样,他们明明素不相识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他又何故要同自己说这些。
沈清元实在是想不明白。
“不算是腻味你可要尝尝?”
宋温亘看着那芙蓉糕出了神,沈清元生生喊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他故意装作在打量,从头到尾的盯着沈清元看了一遍:“几块白糕子就想框我?你在我这可是值黄金千万两的。”话虽这样出了口却也还是拿了一块尝了尝。
虽然吃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但沈清元还是隐隐感觉他不喜欢。
红轿外的声响越发的大了,沈清元皱了下眉头掀开了帘布,外来的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烧杀掳掠,鲜红的血往外流着,她只觉得身上发冷。
是一道道刺目的红,就好像梦中嫁衣附上了血,因为是至亲便显得格外的红。
但沈清元并没有在意,自己一直以来便是茕茕孑立形单影只就连名字也是主上赐的,既使这个场景反复的出现在她的梦里。
“还鲜少有甜食我吃不腻味的。”宋温亘对着沈清元道了声谢就将剩下的芙蓉糕往袖子里揣,外面的动静越发的大,宋温亘能感觉到生人的气息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