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刘醒龙,汪洋的小说是《一滴水有多深》,它的作者是刘醒龙写的一本其他小说小说,内容主要讲述:灯是此后十年的事。我和所有的孩子一样,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生下来就看不见东西的三福,竟然能将电灯泡这种东西与女人的乳房联想到一块。男人一旦有了对女性身体最美丽地方的深刻体验,自然会惊叹瞎子三福所形容的...
精彩章节试读:
起来。那天发誓要与古松共存亡的人不少于两百。他们轻而易举地就被这番话征服了。
在我进城的那一年,还牢牢记着当年古松被砍倒时大家说过的话,他们想到城里最高的楼上看看做成龙骨大梁后的古松是什么样子。我在城市里走动了很久,真想替父老乡亲寻找一个满意的答复。最终结果是我的放弃。我寻找越多,答案越荒谬。古松在城市的高楼面前,正好应了那句话:英雄无用武之地。楼房盖得越高,越是不需要大树派用场。我只能选择遗忘而不再去面对古松到底作何用处的真,城市是乡村毕生的梦乡,我没有权利打碎它们。
那个时代的孩子对城市的经历几乎一样。最早知道的城市是北京。北京印在语文课本上。老师在教识字课时,大声领着我们朗读说:北——北京的北。随后又说:京——北京的京。在北京之后,莫斯科作为与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意识形态战争的附属物,曾经充斥在所有的文章与话语里。那时候听到的全称是莫斯科当局。排在莫斯科后面的城市是纽约。美国的首都华盛顿进入我们的知识视野是很久以后的事。纽约能排在华盛顿前面,得益于华尔街上的金融风暴和曼哈顿黑人聚居区里的骚乱,那些迹象曾经被说成是美帝国主义行将灭亡的特大喜讯。乡间公路上因此出现欢欣鼓舞的游行示威,支持黑人兄弟们的抗暴斗争,并拼命地跟着别人一道诅咒华尔街的后台老板们。三十年后,我站在华尔街上,最早关于纽约的这些东西在记忆里情不自禁地跳了出来。我对自己幽默地一笑,然后拉开架势,以正对着华尔街口的教堂为背景,拍摄了几张能够证明自己曾经与华尔街同在的照片。
这样的过去只配成为现在的笑谈。武汉不一样,一旦进入个人生活,便成为心中永远也解不开的情结。这不仅因为它离老家最近,还因为那一年母亲进城求医,记忆中是武汉医治好了重病的母亲。
多年后从乡村来武汉,没有街头浪迹的经历始终影响着我对城市的了解以及对城市的感情。
城市是人趁上帝做梦时,匆忙发明的一种专门供人享受的东西。
白天,每一个人都在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