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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衔:“我不会,宁为自由死,不由他人缚。你若真因我而死,那我肯定一命偿一命!”
宁为自由死,不由他人缚。
慕容衔眼底燃起一丝意外,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兴趣,热切而不可思议。接上甄懿坚韧的目光,似乎闪烁着星辰浩瀚里都未企及的光芒,直视人心。小小的柔弱身躯里,那颗向往自由的无比坚韧的灵魂,不受世俗束缚,不曾含有世俗之人的道德伦理眼光。
平淡而不平庸,平凡而能平静,在离群索居,高瞻远瞩,洞幽烛微。慕容衔好像忽然间明白了父皇为何要请公输先生,光他的身边人就已如此。
“你在看些什么?”甄懿伸手在慕容衔眼皮子前晃了两晃,阻断慕容衔有些炙热的眸光。
慕容衔回过神,觉得自己有些窘迫,轻咳一声岔开话题:“你先前说的,云舒痕已有心仪男子,是个什么说法?”
“就是……”
“司玄。”
甄懿语意未尽,便被不远处一直注视二人的慕容铳打断。
只见一身青衣白袍的慕容铳款款走来,浑身一脉书卷气息,温文尔雅,犹如那日半夜初遇的那样。
慕容铳对着甄懿道:“甄懿姑娘,公输先生在寻你。”
“先生找我何事?”
“究竟何事,公输先生未曾言明。”慕容铳谦和地答道,温润如玉的声音,秀气淡雅的气质,让人如沐春风。
甄懿思忖片刻,就向府里后院沿着石子甬路跑去。
不一会儿,甄懿突然半路折返,气喘吁吁地小跑着问:“那个濮阳王殿下,这小路有好几条,绕来绕去的,我该往哪走?”
“照着西边凉亭转弯便是。”慕容铳极为耐心地回答道。
甄懿微汗,向慕容铳做了个揖,又跑了回去。
“这甄懿姑娘倒是有些意思。”慕容铳望着甄懿玲珑的身影,又看向身边的慕容衔一眼,粲然一笑。
“兄长找我何事?难不成东林又有异动?”慕容衔感觉不妙,心中有些凝重。
“的确,东林国使臣来访……说是愿摈弃两国之前的是非恩怨,前来求和。”
“求和?”慕容衔冷眸下血色溅起,戾气大涨,“两年前,他萧睿生在不落林生葬我北辰云安军三千人之事,难不成是忘了吗!”
“司玄,这事关两国,云安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