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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而魅惑。
甄懿整个人剧烈一抖,回头一看,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你是什么人?”即使再吃惊,甄懿仍旧压低了嗓子说话,生怕惊动了亭中女子。
眼前的男子二十上下,眉眼若星辰,面色柔和如玉却少了几分应有的血色,一身蓝丝镶金连裳外罩浅金琉璃披风,气度雍容大方。
“有意思,客人不由主人许可,闯进了主人的禁区,还问主人是何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这北辰有这规矩了?”
眼前的甄懿白裳绕身,满头乌发不加任何一丝点缀,随晚风吹舞起柔美的弧度,就这么盈盈立在琼枝玉树间,身旁似有云烟缭绕,肌肤如雪衬得她貌美,超凡脱俗。
主人?甄懿狐疑地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男子,蹙了蹙眉。
“濮阳王殿下?”甄懿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如何证明?”
男子眼角的笑意更浓:“我为何还需要证明我自己?姑娘有必要证明自己是姑娘本人么?”
“人性险恶,指不定有什么歹徒刺客混进王府,意图不轨。”甄懿警惕地后退两步,瞪着他。
男子不屑摇头:“我若是姑娘所说的刺客歹徒,怕是早就试图脱身而对姑娘不利了。”
甄懿扯扯嘴角:“那可不见得,一般人看了我这身打扮便知道我是初来乍到,将我蒙骗过去,既不用引人注目又可以全身而退,何必害我。”
耳畔歌声突然止住,甄懿回眸一看,亭中的的女子早已消失不见。
甄懿上前一步大力拨开花枝,满目琼枝玉落间,人影消失得一干二净,甄懿惊愕地回顾四周:“人呢?”
男子忍俊不禁:“怕是要让甄懿姑娘失望了。”
甄懿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如她所言,自己初来乍到,知道自己名字的没几人,除了公输先生、陛下、唐坤以及那个慕容衔之外,就只有濮阳王府之主濮阳王了,想来眼前这位是濮阳王,慕容铳,无疑了。
甄懿余光又朝身后瞥了几眼,别说,长得还真的与白日的慕容衔有几分相似。
如此,甄懿转念又一想,不妙!濮阳王一出现便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那个女子便立马消失不见,如此行径,定是护着这女子,若是真如自己方才所料想的那样,那女子是被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