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答道:“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无耻,只会在人背后使阴招。”
聂煜晨没有理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移开分毫,他仍然望着湖面,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张开硕在她背后站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聂煜晨这才注意到他还在身后,被打断心思的她心生不快,扭头瞪着他,口气不善:“与你何干?”
张开硕似乎已料想到他的反应,竟也不生气,反倒走过来,与他隔着几米远,坐在石凳上说道:“你能呆在这,为何我不能?”
“自便。”聂煜晨瞪了他一眼,决定不再理他。
张开硕有些觉得无趣,刚才他远远看见他坐在这里,就走了过来,本是想像往常一样挖苦讥讽几句,但不知为何,那些话却说不出口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水边的风很凉,就连他都觉得有点冷了,但聂煜晨却一动不动,像尊石像般静静坐着。
他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他,只见他额间鬓角的发丝随着风轻轻舞动,睫毛很长,在她秀气的鼻粱旁投下深深的阴影,湖面粼粼的水波折射进他的眸底,像璀璨的水晶般流光溢彩。
然而他的唇瓣却像忍受着什么似的有些紧绷,弧形美好的下巴一如以往倔强地微抬,脊背笔挺,整个人散发出孤傲寂寞之感,似乎还有股淡淡的悲伤。
张开硕也不明白,为何会觉得他忧伤,但他就是觉得聂煜晨变了,没有以往的张扬舞爪,低调内敛了许多,但他却并不喜欢。
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聂煜晨突然站起来,一语不发,转身就走。
“等等。”张开硕脱口而出,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唤住他。
然而聂煜晨停下了,在等他的话。
硬着头皮,张开硕问出了想问的话:“是不是因为宋思明死了,所以你才变得如此反常?”
聂煜晨霍然转身,那双比满天繁星还要灿烂的眸子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别再来烦我!”
“果然!”张开硕从他的态度中得到了答案,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松了口气,他没有被她的恐吓吓到,继续说着,“宋思明是个好人,可他行刺大皇子和你,却不应该。”
“够了!”聂煜晨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