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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知道背后有人了。”
转头的一霎那,余德顺惊呆了。这女孩的美,带着英姿飒爽的巾帼之气。披肩长发,随意披在脑后;眉眼如刀,鼻似刀刻,颚似刀削。范鬼的影像像一把小李飞刀,穿过瞳孔,直透心底。这种有别于娇柔的美,给人惊心动魄的感觉。
他惊呆了,竟忘了生气。过了会儿,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转移话题,“同学,你不知道学校已经禁止师生来这里吗?”
范鬼指指余德顺的胸牌,“你也是老师哦。”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余德顺那个恨呀。同时,他也暗惊这个女孩的观察入微,心思敏捷。
范鬼凑上前,神秘地仿佛是说悄悄话似的、又带点甜腻地说:“余老师,能帮个忙吗?”她的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钻入余德顺的鼻孔;嘴里呵出的热气也弄得他脖子痒痒的。当一个女孩这样软语相求时,你会拒绝吗?
色授魂销下,余德顺卖个关子,“那要看什么忙了。”
“一个对你和我都有益的忙”
余德顺坏坏地笑,“这里只有你和我,对你和我有益的忙,是什么呢。”旋即,他感到自己言语轻佻,羞红了脸。好在范鬼不在乎,脸部表情严肃起来,“我知道杀死江楚的凶手是谁,真相就在发现江楚尸体的这棵树上。”
余德顺的眼睛直视范鬼,她的眼中读不到任何波澜。信还是不信她,余德顺有点犹豫。
“你不信任我?”
范鬼提出这样的问题,他沉默。沉默代表默认。但想想,说不定她真得知道什么重要线索。宁可相信,勿要错过。艰难的选择后,他点点头,“说吧。什么忙。”
“爬上我身后的这棵树。”
这片松林,不知道什么时候植的。全是需要四五人合围的大树,高约三四十米的松树。经年累月,不见阳光。
余德顺往手上唾了口唾沫,搓搓双手,准备爬树。范鬼早有准备,递上一根绳索。绳索大拇指粗,前端一抓钩。余德顺绕树走了圈,瞅准一枝结实的树干,将抓钩抛了上去。抓钩顺利嵌入树干,余德顺试了试,挺牢靠的。双手抓绳,猴子样向上爬。小的时候,就是孩子王,爬树掏鸟蛋,常干的事。裤子没穿几天,裆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