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长谈,要他们从小事做起,他甚至找了句不是他那种人能说出的一句文绉绉的话,“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他们也针锋相对地回了句,“不扫天下,何以扫一屋。”结果,每人抄写警局规定一百遍。三人每日无所事事,办公室里经常就剩他们三人。正好可以斗地主。于是,三人就组成了警局里赫赫有名的“地主会”。
我出对5,他们必然跟,然后,对2收。再三个3带一张,稳胜。王定国是地主,他出牌总是先算自已怎么走。所以每次他出牌总是开始走得很快。
“对2!”他喊了出来。因为接下来肯定没人大得过他。他是这么认为的。胜利在望。
安世海冲他别有深意地笑。他一笑,王定国全身发悚。果不其然,一个炸弹丢下,彻底粉碎了王定国得胜的希望。
余德顺做了个鬼脸,叹道:“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就把你的夫人赔给我,把兵赔给老安就行。”
“去你们的,不玩了,不玩了。”王定国赌气关了程序。
“你说咱们局长是不是对咱们有成见呀。上次缉捕那个连杀7人的杀人魔就没咱们的份儿。”
“得,得,得。好好的,别提这些窝心事。”余德顺打断道。
“嘘……隔……”安世海本来想说“隔墙有耳”的。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地中海所长就站在他们身后。
所长李文斌四十来岁,秃顶。他这秃顶有分教,只秃头上正中的地区,四周还有灰白相间的卷发,是为地中海。他悠然自得地看着他们,“说呀,你们怎么不讲了。我正想听听下属是怎么评价我的。”
沉默,沉默。谁要是此时说话,那不明摆着往枪口上撞。
“你们不说,那我有话要说。”李文斌道,“小安,把你的胡子刮刮,咱不搞艺术的,不要留胡子;小王你把警服扣上,虽说是在办公室,还是要注重形象的;小余……”
余德顺在李文斌训示安世海和王定国时已经检查过身上,还过得去。李文斌果真也没说他。
“立正----”李文斌命令。
三人得到指令,立时照做。
“你们来警局也有半年了。也是你们出去办大案、要案的时候了。咱